边杂乱的积雪与脚印,郭松跳上屋檐,造成不少积雪掉落,分外显眼。
少女发现脚步就消失在墙角下。少女抬头看去,屋檐上的积雪缺了一大块。拔出佩剑,高声道:“哪里来的蟊贼?出来!”
郭松才不会那么傻的出去,万一被抓了现行,说啥都没用,二话不说便准备沿着屋檐跑。
少女听到动静,大喊:“现在到处都是积雪,你的脚印到处都是,你跑不掉的!”少女一边说,一边快速跑到屋檐下准备出手。
郭松立刻起身跑,可他没料到自己的个头,在狭窄的屋檐根本站不起身,一起身便撞在房梁,脚底打滑,摔了个屁股落地式。
“哈!”少女见到机会,立刻快步上前,不等他有所动作,佩剑已经落在他脖子上,命令道:“不许动,给我转过身来。”
郭松才不鸟她,狐尾软甲展开到脖子,一下便将将少女的剑震开。
少女见他想跑,毫不犹豫便对他刺出一剑。郭松也不客气,迅速反击。少女剑法虽凌厉,但显然修行不久,套路不熟,而且女子天生就比男子体弱。不过三回合,郭松便将她的剑震落在地。
郭松捡起剑,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中和剑”,难怪和慎独对砍三个回合都毫发无损。中和剑与慎独是一对,在三年前,郭松和甄姜确立婚姻之后,此剑便被张婉芸赠送给了甄姜,寓意她和郭松是夫妻成对。
“还给我!”甄姜宝剑被夺,却也不惧,赤手空拳继续进攻。
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郭松收起剑,一招擒拿便将她制服,笑道:“你我无冤无仇,姑娘何必咄咄逼人呢?”
甄姜没听过“咄咄逼人”这个词语,但汉语的共同性在于,能听懂一半,就能“望文生义”,大致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心里生气,可却被他压在墙上,双手被反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骂道:“你在我家鬼鬼祟祟,肯定图谋不轨!”
“哎呀。这哪有的事?”郭松放开她,反正她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再说了,对于“前妻”,温柔点也是应该的。“剑还给你。”
“算你识相。”甄姜心知对方并无恶意,刚才扣住她时,也是抓着臂膀,并且两人的身体并无接触。虽然汉代的贞洁观念不强,可女孩子天然的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郭松倒是很注意这点,及时打斗也保持着礼节。
甄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两人离得近,一缕幽香随风而来,沁人心脾,一下子心里的烦闷都消失不见。再瞧这少年,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英气非凡,俊秀无双。她未见过宋玉,可若真有宋玉,那必然是这少年的模样,或许,“连宋玉只怕也比不了。”
郭松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姑娘?姑娘?”
“啊?!”甄姜猛然惊醒,一下子羞红了脸,赶紧退后了一步,只觉得心跳加速,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我……妾……妾身名姜,上蔡令甄逸长女,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哪方人士?”
天啊!姑娘,我是你“前夫”啊!其他人都能看出来我是谁,连王壮那直男都行。怎么到了你这里,我拿着慎独剑你都认不出来了?好歹当年也是你倒贴过的好不好?
郭松心里一万匹羊驼飞过,这自己被自己戴绿帽的既视感未免太强烈了!他对甄姜的确没有什么私人感情,只是好歹也是“夫妻”不是,总会有点占有欲的。
“我叫药二,灵寿县人士。”郭松也信口胡诌,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婚嫁?”
“有了。”甄姜满脸通红地望着他,羞涩道:“哪能第一次见面就问这种话。”
郭松笑道:“既然姑娘已经婚嫁,那小生就不打扰了。告辞。”
“等等!”甄姜抓住他的手,急忙问:“你这把剑是哪来的?”
郭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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