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放到了中国这种骑兵遍地走,转战千里的国家,这种弓箭的实用性基本为零。
在女娲村和西柏亭,唯一一个熟练掌握和弓的人,便是养一箭。
养一箭平日里用的还是朝廷发放的制式弓,在同时代已经是顶级武器。可今天大概是考虑到了作战环境狭小的问题,选择了和弓,箭矢极快,且弹道笔直。同样未能破甲,却实实在在的让郭松感觉到了疼痛。
郭松回头看了一眼养一箭,讥讽道:“用我制作的东西来对付我?”
养一箭默然。
一箭不中,两人距离已经不足以发射第二箭,和弓的特殊造型,使得连射速度极慢。环境也不容他另外挑选狙击点。
李英勉力再度还击,可郭松太快,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已经掐住他的脖子,稍一用力,慎独剑掉落。郭松立刻松开他,抬起一脚把他踢飞,拿起慎独,反手一剑便将一颗家丁的头颅斩下。
“朋友,好久不见。”郭松抚摸着慎独的剑刃,感受着它的锐利,久违的兴奋感在他血液里流淌。望着府上的这几十号人,犹如看着一群绿油油的韭菜,冷声道:“这将会是场屠杀!”
王大眼大喝道:“列队!不要慌乱,服从命令!”
郭松淡然一笑,脚下发力,瞬间到了军阵之前,中二之魂燃烧起来,低语道:“厮杀吧,慎独。”
剑光闪过,掉落了一地刀剑。对于这群人,郭松可不会有任何客气。既然拿起武器上了战场,就得有必死的觉悟!
战争,就是将能量尽可能精准的丢进地方阵地。郭松做到了,慎独剑准确无误的将他手臂发出的动能传达到了每一个目标之上,它验证了人体的脆弱,生命的卑微。只是一条薄薄的,几乎看不见口子,就足以致命。
对手没有做到,尽管他们人多势众。可唯一能穿透目标防御体系的武器,就握在敌人的手中。他们输出的所有能量,都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犹如天与地的鸿沟,如此接近,却又不可逾越。
“够了!住手!”当三分之二的人倒在血泊之中,王大眼终于下令停止进攻,他意识到继续战斗只是无谓的牺牲。士兵也是爹生娘养,都有妻儿子女,无谓的牺牲是不道德也是不负责的。
“冤有头债有主。当日去杀你,我未派一兵一卒,今日你要复仇,就取我们三人性命即可,不要再牵连他人。”
郭松吹落慎独上的血滴,缓声问:“大人府上可有钱财?”
王大眼点点头,道:“这几年也攒了不少钱财,你若要,就拿去。”
郭松收起剑,冲龙魂一招手,重新披上了袍子,消去头盔,微笑道:“赔偿给他们吧,作为抚恤金。”
言毕,就往外走去。王大眼急忙问:“你不杀我?!”
“我只是来取回我的东西。”郭松扬了扬手中的慎独剑,淡然道:“你们能有今日,是你们努力的结果。我们出身差,能当三年县令不被撤职,是要下苦功夫的。”
王大眼道:“你不报仇,我便要发出告示通缉你!”
郭松道:“不过是增加一些枉死鬼罢了。”
推开门,狂风暴雪迎面而来,吹得袍子猎猎作响。郭松道:“告诉赵易,我回来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喘不过气的李英,笑道:“二当家老了。”说罢,仰天大笑出门去。
驾着小船继续顺流而下,嘴里哼着歌曲,“On a slow boat to China,I will be,I will be.In the sea,when we get there,We will see what will be……”
灵寿县的下游,便是赵云家所在的真定县。到了这里,就能看出两地县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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