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城外军营的东南边,马圈门口,李汴提着一个罐子,蹑手蹑脚的朝着马圈走去。
“李汴小子!快进来啊!在那儿鬼鬼祟祟的干嘛?”马圈的孙执事正抱着一捆干草去铡刀旁边铡成草段,好味牛马。
“嘘”李汴把左手食指竖在嘴边,朝着孙执事做动作。
马棚里正在忙活的马夫们走出来也想跟李汴打招呼,看到李汴这个表情,连忙把刚要出口的话,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看着李汴,满是期待,一旦李汴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李汴带着好东西来了,一看李汴手上的罐子,顿时捂住嘴,满是笑意。
李汴一走进马圈,连忙快步走进了马夫们休息的茅屋。其他人连忙跟着进了房间。
“这是酒吗?”孙执事笑着,压低声音道。
“这可是过了筛子的好酒!今天陈二狗说有金国的军官来济州,张知州让我们置办一桌好菜,还从地窖里边搬了十坛好酒,我就趁房里没人,就每一坛匀了一些出来,可只有这么一罐子啊!”
不等孙执事安排,就有一人飞快的跑出房间,只留下一句话:“我去拿碗!”
李汴把酒罐子放在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道:“这一包是花生米,这一包是蚕豆,给你们下酒的!”
孙执事看着李汴,笑着说道:“你小子拿出酒来,肯定找我们有事儿,说吧!要是咋们能办到,这酒咱们就喝,要是办不到,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吧!”
人家做执事的人,果然不一样,李汴一听就笑着要开口。
“别说是为了你那条小狗,那以奥小狗可不值这么一摊子酒啊!”孙执事又说。
“嘿嘿!”李汴笑着说:“我家小强肯定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我听说孙执事跟骑兵营的统领相熟,小子我想做骑兵,所以…诶…嘿嘿…”
“行了,这酒咱们喝了,你想进骑兵营,这事儿没问题,不过你小子,火头军那么好,又不饿肚子,还不用去拼命,干嘛不待了?”拿碗的人进来,摆好碗,孙执事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哪个男儿不想奔驰奔腾?”李汴道。
马圈一共只有五百匹战马,几百头牛、驴子、骡子,因此只有二十几个马夫照料着。孙执事给其他人没人倒上半碗,给自己倒上一碗,一瞅酒坛子道:“还有半坛留着下回喝,说着就拿起塞子塞住酒罐子。”
李汴一听,眼珠子一转道:“孙执事,喝吧!今天把这坛喝完吧!你看大伙儿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这可不行!今天喝完了,下次酒瘾犯了怎么办?人就得知道存留才好!”孙执事扫了一眼周围盯着罐子的众人道。
“嘿嘿!没事!回头我再给您弄去!”李汴连忙抢过罐子,拔开塞子,就给众人满上。
孙执事无奈的摇了摇头,假意训斥道:“你们这一个个的不知道存留,日后吃亏了可不要哭!”
伤兵营里,李青青正在为伤兵门查看伤情,把完脉之后,轻轻的对着伤兵说:“今晚回送当归汤过来,您可一定要好好喝药!”
这位伤兵一听,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眼中隐隐的泛出了泪光。
李青青朝着这位伤兵微微点头,又站起身出门,走向下一个伤兵的房间。李家奶奶拿着毛笔再一个线状本子,记录着什么。
房间还有几位伤兵都激动的看着出门的李青青和李家奶奶,其他的伤兵看着这几个有些激动的伤兵,满眼疑惑,不明所以。
“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这些伤兵!”李青青走出房间,小声的对奶奶说。
“这些军士,都是跟随辛公子,一起投向耿将军的伤兵。”李家奶奶小声的说。
“哦!”李青青突然停下脚步,朝着遥远的南方望了望,眼中也在微微闪烁,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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