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流浪,最后朝廷出面手边为厢军的。因此,这写军士很是勤劳,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种地干活儿,而不是在军营内耗日子。
辛弃疾嘱咐众人注意安全,不要扰了行船,然后刚一安排下去,并许诺今天中午吃糙米干饭,还有肉和炒菜的时候。
众人一听,便已经精神头十足,嗷嗷的抄起家伙,开始下水干活儿了,气氛很是热烈。看的路过的商船上的人们惊奇不已,这厢军里面的乞丐丘八,什么时候干事情这么起劲儿了?
在黄田河中看了一会儿,辛弃疾就搭着一艘竹筏,回到军营,开始安排负责铺开淤泥的军士们,让它们一部分人,先把地上的草连根铲了,然后集中堆到一处,再把这些淤泥铺在铲过草的地面上,大多数军士不知就里,只是听从辛弃疾的安排。
刚刚与送粮和送菜蔬的人交接完毕的陈老走了过来,看见辛弃疾如此作为,便上前来见礼道:“见过辛大人!”
辛弃疾回礼道:“陈老!”
“辛大人,这是要让我们种地?”陈老指着正在干活的军士们说道。
“正是!陈老如何知晓?”辛弃疾问道。
“把草根铲掉便是开荒中比较有效的法子,而这淤泥最是肥沃,如此铺上一层淤泥只怕能长出两季好粮,若是不铲草根,这淤泥的肥力,就被这草给吃了。想不到辛大人还同农事?”陈老说道。
“本官随师学习之时,曾读过齐民要术,也想老农请教过学习过,因此懂得一些。”辛弃疾说着,突然眼前一亮说道:“陈老说的如此在理,想来也是个中能手吧!”
“说来惭愧!我家有一位叔父,醉心研究农事,当时叔父便有心让我随他一起学习研究农事。只是老头子当时一心想着读书考取功名,并未随着叔父学习,因此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罢了!”陈老一脸惭愧的说道。
“偶!不知陈老叔父现在何处?”辛弃疾问道。
一个醉心研究农事的人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而且听陈老的意思,在陈老年轻之时,这位陈老呃叔父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成果,不然也不会想让自己一心读书的侄子,跟着自己一起研究。
“说来惭愧,自从避战乱开始,便四处颠沛流离,之后遭灾,更是与叔父失散,并不知晓他现在的居所,而且时隔多年,叔父若是健在,应当已经到了耄耋之年,只怕是已经作古了!”陈老心中不乏哀痛的说道。
“就算是作古,亦应当留下后人吧!不知陈老心中可有预想之地,说不得陈老的族中兄弟正在家中期盼陈老归家呢!”或许是出于对眼前陈老哀痛的安慰,也或许是想要找到这样醉心农事的长者,辛弃疾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若是可能,叔父应该会在扬州安定下来吧!毕竟那是我们到从北地逃亡之后,勉强能称之为家的地方!”陈老说着眼中已经翻出了泪花。
辛弃疾一听到这陈老说北地逃亡,心中便生出一念感伤,看见陈老双眼含泪,也是感同身受,自己也是从北地南归,对于这种被破他乡流亡的心情甚有体会,当下便说道:“陈老放心,本官若是有暇去往扬州,必定帮助陈老寻访一二,若有结果必定告知陈老。”
“谢辛大人!”陈老听了激动的劳累纵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跪下朝着辛弃疾磕头。
辛弃疾较忙伸手扶起陈老,随后便又与陈老聊起了以后种植菜蔬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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