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号选手歌曲有种晦涩难明的气息,极具一种包容性,这世间一切善恶与欲念都在其中,无情又是有情,歌声中有着她放下自我后的解脱,不再受到伤害,也不在嫉怀于过去,与之前《血腥爱情故事》中的她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
谢氓看着邱慧祯走入后台,她的导师匍匐在地。她的面上没有表情只有淡淡的慈悲之色,周身有种异样的色彩,一种只能意会无法言语出的感觉,她用灿白手将将导师给扶起,就站立在一边没有言语。
谢氓没有继续再观察下去,他马上就要上台,听过这首歌后,他多少受了些影响原本紧张的心绪已经没有了,不过求胜的思欲也同样远离,谢氓拿出了手机来。
“晓美,你还记得你唱《生如逆旅》后我在哪里遇到的车站吗?如果我在舞台上出了什么状况,但又恰巧获得冠军的话,你就用那个愿望安全去到如月车站,从那里等车就能回家。”谢氓交代着自己计划后的事项。
“谢氓哥哥!”孙晓美带着些哭腔。
“放心好了,我死不了的,就是肯能出现我被其他人给救走的情况,到时候你就要把其他人带出去,当然也可能是我多虑了,好了我该上台了,真没想到会有这么的一天。”谢氓笑了笑。
谢氓迈步走上了舞台,灯光刺眼,台下的数万观众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宽大的舞台上仅有他一个渺小的身影,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
三个教授已经继续坐下,不再对峙,比赛也已经剩下最后一支队伍了,再争斗也有些没意义。
谢氓将手机拿起放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放下了。
舞台上的歌曲的伴奏声开始响起,谢氓叹出一口气,开始自己的回忆,那是早已尘封在内心的记忆,这记忆似乎在他所不知道的时间就已经存在,那是一个温暖,能抚慰所有悲伤的宽大怀抱,那是小小他,过去欢笑与哭泣的地方,那里有食物也有能踢蹬的弹簧床,那里也是去往梦境前的港湾。不论多少年过去,她的容颜依然在谢氓心上。
谢氓唱起了歌,他的歌声在孙晓美帮助下恢复到童年模样,柔弱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磁性。
“折纸的船上一位美丽的姑娘”
“摇晃无形的桨披戴起星芒”
“船儿漂载着她的倔强”
“和容颜一同苍老”
“送走梦想只护着未必成真的愿望”
“保佑她保佑她的幸福长久过风霜”
“即使离开了襁褓时移世易也不被侵扰”
歌曲一如打开过往,一位母亲抚摸着鼓起的小腹一脸的慈爱笑容,无论遭遇什么都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保护,不让他受到丝毫伤害,小时候遇到开心与不开心总会第一时间扑腾进那温暖的怀抱,那时的世界她便是唯一,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替代。
“雪白的船角破开时间的巨浪”
“整个天空的重量都扛在肩膀”
“船儿漂在浪潮的中央绝望无情撕咬”
“单薄的船舱历经拍打仍不投降”
“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漂漂又荡荡没想过倒下”
“暴风雨中是爱在咆哮最温柔的咆哮”
随着成长的磕绊,岁月的挣扎,从走路到学话,蜡笔的涂鸦也总伴随着她,即使过去的责骂也是最温柔的表达,生活中一幕幕情怀如同一条条绘卷一般在歌声的涟漪中表达,这些即用尽一生也说不完的话。
无数观众心灵也在歌声中开始融化,比起包容,比起情感,即便爱情再怎么刻骨铭心,即便友情间的羁绊再深,也抵不过从先于出诞生之初便给予你的母爱,从你未出生的那天她就开始了坚强的等待。
“去死,这根本就不是黑暗歌曲!”德朗度已经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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