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还要注意,不是剪掉的,是连根拔掉的,”亨特看着豹皮继续说:“我们肉汤里的就是豹子须,有人拔了这里的豹须,然后斩成小段,放进食物里。”
“但那么一点点豹子须能伤人吗?豹子须有毒?”肖华问。
“一点毒也没有,但同样能要人的命。”亨特严肃的说,“它们在胃里不会被消化,而会刺穿胃壁,产生囊肿,发炎,导致腹膜炎。非洲人叫不出这病的名字,但他们知道,人把豹子胡须吃到肚子里之后会疼得要命,最后死掉。”
“这么狠?”肖华惊叫道,“是谁干的?”
“肯定是图雷,我刚看到他去了厨房。”王莉说道。
“我们现在去找他质问吗?”张俊杰说。
“还是先不去,图雷其实是个好人,”亨特说道,“而且没有现场发现,找他质问他也不会承认的,不过之前的开枪事件和翻车事件,我们都没有揭穿他,没想到他越做越过分了。但今天他的这种行为,应该是受了豹团的施压,晚上我们可以注意跟踪下他。”
但这天晚上,图雷并没有行动,而是一直待在营地里,亨特也没办法,只说继续留意他的行踪。
第二天,是动物装车的日子,张俊杰和肖华也一起帮忙,准备把捕获的动物运到码头去。但由于昨天的事件,他俩一直有身处险境的感觉。
特别是肖华,他一直警惕地注意着每一个出现在树丛中的黑人。肖华还说:“我随时准备在背上挨一支毒箭。”
张俊杰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是继续装车,打发紧张的心理。
到了晚上,太阳落山了,草原又沉寂下来,林中、河边都是一片宁静。小鸟的啾啾声也已是睡意绵绵,一头疣猪喷了个响鼻,吹来一阵微风,好像草原上奏起了音乐。
肖华把他的迷惑说了出来:“这游戏到底是个什么设置啊,捕捉动物的任务好像已经完成了!”
“不管怎么样,今晚得小心。“,王莉说道,“我有预感,决战就是今晚了。”
“我去周围看一下吧,”张俊杰说道,张俊杰走过支成一排的帐篷,在营地一侧的草中躺下,支棱着耳朵倾听着每一个细微的响动。
突然,耳边传来哗哗叭叭的响声,似乎是哪里着火了。张俊杰向远处打量,果然看到树林起了火,而营地正在风口处,风正把大火朝营地这边吹。
“外面着火了,”张俊杰赶紧跑回帐篷,把消息告诉探险队。
“怎么会突然着火?”肖华问,“是自然失火吗?”
“不像,”亨特说,“这火更像是冲着我们来的。等等,这是什么声音?”
张俊杰也听到了亨特所说的声音,外面除了哗叭声之外,还有另一种声音。就是豹子那种拉锯似的奇怪的叫声。开始还是一两声,一会后就此起披伏,四周都是豹子的叫声。营地好像被豹子包围了。
“这不是豹子,”亨特说,“是豹人来了。我看,整个豹子团都到这儿来对付我们了。他们借助火才能对付我们。如果火烧到营地,我们捕获的所有动物都得完蛋。”
王莉立刻把所有队员全喊过来,先叫他们把撞有动物的车开到营地另一边去避开火。
“我们的探险队员能帮我们对付豹人吗?”张俊杰问亨特。
“我看够呛!”亨特皱着眉头说,“他们怕豹人怕得要命。对了,先叫图雷来。”
不一会儿图雷就来了。
“图雷,”亨特直截了当的说,“我知道你是豹人,今天我们肉汤里的豹子须是你放的。我也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不然你早就采取行动了,现在你来决定,是帮我们还是帮他们。”
图雷呆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亨特盯着图雷的眼睛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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