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是神。”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挺像的。”
“谁啊谁啊说说看。”
“都安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知道的少才能保命！”
一时间没有声音再发出来。
提出他像某个人的那个声音，更加确定自己的答案。
如果是他回来了，那就太可怕了。
慕凡不知道外面有一场关于他的讨论，他带着慕生正在往中部前进。
然后他看到了一片冰天雪地。
恍惚之间好像回到了当初向晚给他摘雪莲的地方一样，天上地下一片苍白，除了冰就是雪。
一片雪花落下，他伸出手接住，六瓣雪花在他的手中迅速融化，变成一滩水，然后消失无踪。
慕生惊奇的看着这一片冰天雪地，“这里面，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啊？”
慕凡摇头，“不知道。”
他们往里面走，湖水上面覆盖厚厚的冰层，但还是看得到下方游动的鱼类。
天地洁白，只有两个黑点。
慕凡安静的走着，觉得这一路顺利的超乎异常。
他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莲池，在霜雪之中还有莲花盛放。
金色的莲花占据了大部分池塘，冰层在这里停滞，清澈的水可以看清人脸。
慕凡走过去，更加确信这个那个雪山的场景无比相似，只是扩大了无数倍。
金莲静静地盛放，恍若不似凡尘。
慕凡站在金莲前方，神色复杂。
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他下意识拔剑，却发现慕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看着金莲，猜到是金莲搞的鬼，“出来吧，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真是的，换个人就不能换一句话吗，人家有那么不让人待见吗？”一女妖走出，浑身金色，烟雾缭绕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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