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孒看见林殊异躺在地上,头上满头大汗,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囔着“走开……”
“你梦里都不能点好的。”白一孒嘀咕了一句后,用劲踢了一脚林殊异。
“啊……”一声惨叫让林殊异惊醒了过来。
“醒了?”白一孒问了一句。
“居然是梦……”林殊异想起自己在梦里被吓成那么样子不免自嘲了一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怕死了。
“梦见什么?”
“春梦!”林殊异也不能把自己在梦里吓成胆小鬼的事情说出来。“唉,我怎么感觉我腰哪里那么痛啊……冰块,你有没有什么事?”
“可能是地太硬了,收拾一下,回去吧,公盘已经开了,你不去金家撑不了多久。”
“哦。”林殊异用手撑了一下,手触碰到地面的时候,一股冰冰的凉爽感随之而来。
林殊异朝着地下望了过去,这山上的石头竟然就是那个摊主老板所佩戴的,这座山怎么会在这里,林殊异惊喜之余也充满了疑问。
“你是乌龟吗?”早就走出百米的白一孒朝着林殊异喊了一句。
“来了来了。”
林殊异从地上随手拿起了几块石头,拖着全身都是伤的身子骨,跟在白一孒后面,目前他们所在的位置离泰国境内并不远。
林殊异并不明白自己怎么从境外无人区几百里外回到了这里,这殉葬坑的大小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而这里面的秘密,也随之掩埋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都不会有人在提起。
缅甸公盘的第一天,金姐迟迟没有联系上林殊异,就先自己一个人来了,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她一个人抗下来。
由于赌约,这次公盘明显比以往多了几倍的人,来自世界各地的人都有,而似乎大家都更愿意将赌注压在翡翠王身上,而不是一个凭运气的毛头小子。
在公盘的入口处,有一个人在门口坐庄,赌到底是林殊异赢还是翡翠王赢,赢二赔一。
“金总,别来无恙。”金姐刚踏进公内场的时候,翡翠王就亲自走过来打了招呼。
“翡翠王老先生,好久不见。”
“怎么就金总一个人只身前来。”是个明白人都听的出翡翠王说这句话的意思,人群中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林殊异不来,让金家一个女人来,算怎么回事。”
“唉,别这么说金家,金家出来的人一个比一个了不起,至于那个毛头小子,估计是怕了,准备让金家人来和翡翠王讲和吧。”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翡翠王拿了几年的翡翠王了,他一个刚出头的小子就敢这么和翡翠王叫嚣,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金姐明白这已经是最差的结果了,而自己这个时候,只能以金家人的身份,和翡翠王取消这个赌约,毕竟这么年长的人,也不会和一个年轻小伙子过不去,只要自己以金家人的身份去找个台阶下,翡翠王也不会不给。
“翡翠王老先生……”正当金谨言准备低声下气的向翡翠王请求取消赌约的时候,林殊异从公盘门口走了进来。
“时间刚刚好。”林殊异心里嘀咕了一句。朝着翡翠王和金谨言的方向走了过来。
“金姐,前几天去泰国谈的毛料商搞定了,合同晚点发到你邮箱。”林殊异自信的对着金谨言说了句话。
“这不是翡翠王老先生,抱歉,让你久等了,不知道我迟到的这几分钟,有没有看上什么好毛料,需不需要我帮忙切切毛料,年轻人还是很愿意帮忙的。”
林殊异这一连串的话说出来,让翡翠王直接掉头就走,林殊异迟到的这些时间他都在和老朋友寒暄,哪有时间看毛料。
等到翡翠王走后,金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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