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今天来的确有翻常雪修牌子的意思。虽然她其实更想翻柳一舟的牌子。但柳一舟不是够不着吗?所以她就退而求其次,上常雪修这里来了。常雪修就像青春重来似的惊艳样子也让她产生了冲动。
她本以为来就能看到常雪修不施粉黛的美艳样子,谁知看到的却是常雪修留在印象里的浓妆艳抹。
脑子里想着白天看到的美景,宋博雅勉强压下火气,两手一展吩咐道,“更衣,侍候朕沐浴。”
这下他没理由还端着浓妆了吧?
常雪修听到这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还真是来翻牌子的。他都打扮成这样了,都没能气跑她?这位的脾气貌似有点变好啊。
可再变好他也不想侍候了。她肚子里还怀着别人闺女呢,他凭什么还要侍候她!
“陛下,您来这里的事情白淑君,或者何贵君知道么?”
宋博雅立刻瞪眼,“他们知不知道有关系吗?朕翻谁的牌子还轮不到他们来插手!”
常雪修作苦大仇深状,“陛下,臣侍知道女人怀孕后行事作风会变得有些任性,但还是斗胆劝您一句,请您以大事为重,不要这样!您来臣侍这里您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您走之后这问题就留给臣侍了。臣侍可不想他们两个明天过来君后殿打听这,打听那的。”
宋博雅把手放下,脸也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朕来你这里不是给你长脸,还反给你添麻烦了?”
“臣侍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宋博雅怒拍桌子,“你以为你今天这么一露本来面目就把朕给吸引力来了你殿里,你很骄傲是不是?你还敢端架子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常雪修,我也不过是体谅你长期没有侍候到我了,我怕你面子上在后宫过不去才来的!你还敢不领情!好,你好!”
宋博雅停顿一下,终于一甩袖子走了,“摆驾贵君殿!”
等他们走远了,叔嬷嬷赶紧上前扶起常雪修,“主子哎,您干嘛非得气走女皇?她好不容易来一次,给您镇镇场子也是应该的啊。”
常雪修非常不屑的拍拍膝盖,“别介,不用了,我还怕从她身上沾上死气呢。话说,你说她怎么还不暴死呢?”
桂嬷嬷:“……主子哎,您干脆把奴才一刀杀了得了!您能不能不把这事儿挂在嘴边上?这万一有个万一,咱多少脑袋也不够人家杀的啊。”
桂嬷嬷都要哭了。自打宋汀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常雪修之后,常雪修就跟作了病似的,动不动就问他一遍。他是真怕宋博雅还没暴死,他们就得因为背后咒女皇暴死而被砍头。
常雪修一边往里间走,一边薅着头上的各种首饰,“中途可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就让太女殿下一语成真吧!信男常雪修求求您了,老天爷。”
他把首饰捧在手心举过头顶作献祭状。
桂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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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马车上,宋汀兰看着柳一舟不说话。
柳一舟就问她,“怎么了?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嗯,是有那么一点不认识了。原来你这么有才华的吗?居然什么都会。”宋汀兰细细注意着柳一舟的神色,妄图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柳一舟自然地笑起,“殿下是把过去忘了,不然就不会觉得这样惊讶了。”
意思就是,我本来就是这样厉害。
宋汀兰沉默地摇头,摆明了不相信。
柳一舟突然狡黠一笑,“其实我也像殿下一样惊讶啊。那时候殿下追求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愿意?还不是殿下纨绔风流,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什么从而能靠得住的。哪知殿下身上被砍了一刀,却好像脑子被砍清醒了,竟然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了。殿下,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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