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爷是大事业呢。”
“那是大目标,我一时很难实现。所以我最近先定了一个小目标,那就是做殿下府上的大管家。”小谷雨豪情壮志,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前途无量的未来。
宋汀兰无所谓,她没有大夏国民众普通那种看不上小爷们的有色眼光。
“行啊,你这思想很对。梦想一定要有,万一实现了呢?加油!”宋汀兰穿好了衣服后拍拍小谷雨的肩,背着手走了。
小谷雨兴奋着一张红脸冲着宋汀兰的背影大喊,“谢谢殿下,奴才不会让您你失望的!”
“主子,我现在理解您为什么那么对殿下死心塌地的了。殿下的人是真好啊!”小谷雨一边侍候柳一舟穿衣服一边道。
柳一舟身体微僵,“怎么,你动心了?”
小谷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歧义。
“主子!不是!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小谷雨顿时就给柳一舟双膝跪下了,“奴才的命是主子给的,可以说没有主子就没有奴才。奴才如果做得出那忘恩负义的事情来,岂不是猪狗不如?奴才刚刚说错了引起了主子的误会,奴才自己掌嘴!”
说打就打,小谷雨一点犹豫都没有。
柳·雍和·一舟傻眼了,至于吗?解释清楚了不就完事了吗?
“给我住手!”他喊停算是很快了,可就是这么快的时间里,小谷雨已经把自己的两脸给打红了。
雍和:……
“谢主子,谢主子。”小谷雨还挺感激,又给柳一舟叩了两头后这才起身。脸上是一脸的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找不到一点对柳一舟的怨怼。
雍和的脑海里瞬间就闪过了一个词,叫奴性。
他自小就有智能管家照顾的,他其实非常适应被人侍候吃穿住行的生活。但他不适应的是身边的人这种根深蒂固的奴性。
“主子?主子?我们不去花厅看看的吗?”小谷雨越加小心说话了。总觉得这个主子自打从地牢里出来后,好像气场更强了。原来的强势撑死了就是拧,倔,怕被人看不起,怕被人欺负,所以才佯装出来的强势。
但现在的柳一舟可不是了。明明他说话越来越客气,时不时还允许自己说说道听途来的小八卦,但小谷雨却是越来越不敢在柳一舟的面前放肆。
要不然他刚才也不会仅仅因为柳一舟动作僵了一下,就吓得赶紧跪下了。
“主子,那个常家的可是又来了,他在打什么主意简直昭然若揭。您要是不去的话,万一殿下耳根子软,被哄得回心转意了怎么办?”
小谷雨猜不透柳一舟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不过小谷雨还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能多提醒一句就绝不少半个字。
柳一舟终于动了,“走,那就去看看。对了,你顺便去厨房把我昨晚煨了一晚上的佛跳墙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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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宋汀兰还没到,常老将军坐着,常灵玉在一旁跪着。
常老将军六十多岁了,有五十多年在战场上,那一身的杀气根本不是换套寻常衣服就能掩盖得住的。
太女府的下人们把瓜果凉茶摆上后,就莫不退得干干净净了。吓得!
常灵玉一看左右都没人了,他就不想跪着苦自己了,“姥姥,我膝盖疼,再这么下去我的腿会废的!要不在殿下来之前,我就先坐着等吧?”
常老将军在专心地品茶,好像没有听到常灵玉的话似的。
常灵玉就误以为老将军这是同意了,毕竟他可一直是姥姥最喜欢的孙子,能不心疼自己?
“那姥姥,我就先起来了啊。”常灵玉微抬身子,先起了一条腿。
而就在这时,一粒葡萄从常老将军的手指里射了出来,正打中常灵玉的腿窝。常灵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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