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狗娘养的东西!”
『……』
赵弘润不悦地皱紧了眉头,尽管他没想着跟熊琥计较什么,但不可否认这厮的辱骂实在难听。
这不,宗卫种招面无表情地走了上去,一脚踩在了平舆君熊琥的腿上创口,痛得后者满地打滚却仍然大骂不停。
见此,浚水营大将李岌走上前来,轻轻推开了种招,笑着对后者说道:“小子,你不够狠,让我来。”
说罢,他在种招疑惑地目光中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随手丢给种招。
种招愣了愣,将小布包在手掌中轻轻摊开,众人这才发现这个小布包内装的是一些黄白色的固体小颗粒。
“盐?”种招的一句嘀咕让倒在地上的平舆君熊琥顿时面色大变,汗如浆涌。
“抹在他创处。”李岌淡淡说道。
种招不疑有他,抓起一小簇盐,狠狠地用力抹在平舆君熊琥受创的双腿上。
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平舆君熊琥死咬着牙,全身绷紧,额头汗如雨下。
这回,他是灼痛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见此,种招眼睛一亮,嘀咕道:“这办法不错……”
说着,他正要再抓一小簇继续抹到熊琥的创处,却被面色古怪的李岌连忙拦了下来:“够了够了,就方才的份,就足以叫这厮闭嘴……你再给他来一点,他就死定了。”
“小家伙不知轻重……”李岌嘀咕着将小布包又收了回去。
种招讪讪地挠了挠头,毕竟他也明白,至少就目前而言,他家殿下赵弘润是不希望这平舆君熊琥死去的。
“……”
赵弘润冷冷地看着痛地险些要晕厥的平舆君熊琥,见教训地差不多了,遂挥挥手说道:“够了,被他洗洗伤口,敷上刀药。……本王还留着他有用。”
没多久,便有几名魏兵从帐外取来的清水,倒在平舆君熊琥受创的双腿上,将盐巴溶于血液后变成的浓血冲洗干净,旋即敷上了刀创药。
此时,平舆君熊琥在这阵折磨过后早已疼地力气全无。喘着粗气怨毒地看着赵弘润,却再也不敢骂什么狠毒的话。
良久,他用沙哑的声音怨毒地说道:“姬润,你……你留着本君……性命。是想以本君……来威胁他们……他们四人吧?”
“哦?何出此言?”
“呵,少……少装蒜了。”平舆君熊琥喘了几口气,艰难地说道:“你以为……以为本君猜不到你的意图么?……你无非,无非就是打算叫这四人回到熊拓大人的军中,使他们为内应……留着本君。除了威胁他们,还能有别的什么意图?”
此言一出,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的表情皆微微有些异样。
想想也是,归降了赵弘润的他们四人,在哪里才能最大地体现作用?是在魏军的营内么?
不!当然得是在阳城君熊拓的营内,作为内应。
如此想来,赵弘润方才叫他们四人砍平舆君熊琥一刀,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出出气』那么简单。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赵弘润给他们四人套上了一根不能背叛的枷锁,倘若屈塍等四人胆敢背叛他这位大魏肃王。那么,赵弘润只要将平舆君熊琥放回去,这位受到了部下迫害的楚国公族,自会去收拾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
到那时,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绝对会受到十倍、百倍的折磨。
想到这一层,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望向赵弘润的眼神变得很是复杂。
“是……是这样子吗?肃王殿下?”伍忌有些不能接受地问道,要知道方才赵弘润给他的印象可是非常好的。
面对着四名降将惊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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