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真的把那条密道告诉那位前辈了?如果仓木城因此而陷落的话,那么我们大衍门日后可是要被后人们给唾弃的啊。”大衍门中,一位头发花白面目却并不苍老的修士坐在一把木椅上神情焦虑地向苏清风问道。
苏清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的坚定地说道,“前辈说过,她的目的不是毁掉仓木城,所以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一个疯子的话你也肯信?”苏清风的师弟再次焦躁地大声喊道,“她那种人举手投足全凭自己的心意,视法理伦常为无物,她嘴里说出的话哪有一分的可信度。师兄,你可不要因此而犯下什么大错啊。”
“唉。”苏清风仰面长叹一声,“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明白,但是事已至此,我们大衍门上上下下这么多修士的性命我又怎能放的下,至于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大不了,大不了由我来一力承担便是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衍门的修士就是加起来都不是紫一个人的对手,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能够做反抗呢,唯一能期盼的就只有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了。
“哟,苏清风,原来你在这啊。”这时候紫的身影突然从远处徐徐地飞了过来。
“前辈。”苏清风看到紫立马就躬身行了一礼。
“这些东西就免了吧,反正我知道你们在心底里肯定对我也没什么尊敬的。”紫随意地说着,“今天来这里呢是要你再帮我出一次手,对了,你的身体现在如何,全力施为能不能屏蔽掉辟府期修士的相术啊?”
“辟府期?”苏清风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这,这,这实力差距也未免太大了吧。难道前辈您说的是仓木城外的那些八卦门修士吗?”
紫摆摆手说道,“安心吧,不需要让你全都屏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而且他对相术其实也就是个半桶水,应该没什么难度的。”
紫这话当然不能让苏清风冷静下来了,只有一个辟府期那也还是辟府期啊,“前辈,我的灵力似乎……唔,并不足以支撑这样的消耗啊。”苏清风委婉地向紫说道。要知道苏清风自己可连金丹期都不是呢,体内灵力的量和辟府期修士比起来那简直就如同朝露和溪流一样,滴进去连朵浪花都溅不起来。
“没事没事”紫拍着苏清风的肩膀说道,“这个问题我自然早就有办法解决了,你只用说在灵力充足的情况下你用你们大衍门那个宝贝能不能做到这点就行了。”
“额”虽然紫看起来还在笑着,但是苏清风知道他若是说出的答案不符合紫的心意,那么下一刻他就有可能变成和他师弟一般的模样,所以即便信心并不足,苏清风也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嗯嗯,这样就好。”紫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会进入那条密道了,你来找个知道路的修士来带我们进去啊。”
“是,前辈。”苏清风恭敬地回道,“那就让小徒李恪带你们去吧,知道那条路的除了我和师弟以外也就只有小徒一人了。”
“李恪,唔,是那个人才选拔大会上你们大衍门的那个弟子吗?虽说对人情世故丝毫不懂,但是在修炼上还是蛮有天赋的,有点意思。”紫笑着说道。李恪这个家伙,是一个很难让人对他没有印象的修士啊。
当天夜里,五个身影悄咪咪地出现在了仓木城旁边一座叫做西亭山的半山腰上。
“哦,竟然要绕这么远吗,怪不得这么多年其他门派都没有发现你们的小秘密,看来大衍门作为一个专精相术的门派还算得上是名副其实的。”贺霆大笑着对在前面领路的李恪说道。
李恪微微颔首,“我大衍门在仓木城扎根时间不短,有些秘密也属正常。更何况仓木城里还有很多比我们更加悠久的门派,他们未必没有相似的方法。”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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