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普通的琴,不知为何身体不停使唤的颤抖着,我又轻轻的抚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有脑海里出现的一孩童在花丛中奔跑,在亭子中一女子站着扇着羽扇柔情的看着抚琴的之人。
“小凤。”突然听白垢的声音,不知为何今日的她看起来如此模糊,是下雨了吗?明明是圆月。
白垢向前抱住了我轻柔的哄道:“小凤,如果不过去楼兰,又不是不回来了,不用担心。”
我望着月色,望着远处,不知道过了多久,回神过来的时候已经上了马车。身上披着披风,一旁的白垢已经熟睡了,我掀开了车帘,看着城中闭门着,只有打更的声音。
“醒了。”顺着声音,马车突然停下了,齐裴淡语了一句。
随后又驾着马车,一路的前行,约一个时辰,白垢谨慎的睁开了眼睛,齐裴掀开了车帘,让我们跟随他下了马车。看着天边的雾水茫茫,江边的寒风吹过,我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跟着她们上了船,船的宽大,可容纳白人,其房间的并排,白垢拉我进了其中一房间,与客栈的无别,更为精致了些,沉木的香床,檀木雕刻的梳妆台,以及木桌上摆放着一套的茶具。
白垢将包裹丢在一旁,化作原型卷在了被窝里,随后抬头瞧了瞧我几眼后,走了过来,绕了绕我的手,那圆溜溜的眼神望着道:“小凤,睡吧,不然明日可没力气了。”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的厌恶的眼神。
我点头,白垢卷在我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毛,暖暖的感觉,一丝困意的袭来,打了几个哈欠,便躺下后,白垢拉上被子,就睡了。
“晟儿…。”不知谁呼唤着这个名字,我看着四周的黑暗,只有这个声音的存在。
明明我刚睡下,莫非我又种了谁设下的幻镜,但为何隐隐约约觉得心痛呢?
“晟儿,我的晟儿,娘对不起你。”只听其声后,真真的抽噎着。
“晟儿,是我吗?师傅未曾说过我的来历。”我不知自己怎么了,又为何说出这番话,明明知道不过是一场梦,可心中有一个莫名的感觉,好像认识很久,哪怕没见对方的模样。
突然黑暗的转变,变成了熊熊的怒火,天空中飞舞着一直鸣叫的凤凰,周围只剩下死士,凤凰最后化作了白雪,埋没了这场硝烟。
我见那一堆的身体里有一小小的身影在颤动着,看不起的容貌,好似模糊的只剩下一推血伤。
远处走来白色的身影,那白衣上沾满了血迹,那人抱着颤动的身体就走了。
画面又突然一转,见一弱冠年华的男子,面对这早已经被雪埋没的尸首,失神了,他用双手挖着,挖着,从白天到黑夜,那双手通红的流血了血流,已经僵硬的不能动了,而他也快变成雪人了。
隐隐约约听见那轻轻地念着“晟儿。”二字,不知为何看到这身影,好似哪里见过。但又记不起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破。”
四面的景象,瞬间碎成了一地。
我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只白狐双眼鲜红,爪中一团火。白狐见我醒来,那鲜红的眼睛,顺便被替代,随之爪中的火也消失不见了。
“小凤,你醒了就好,真是奇怪了不知道谁在你身上下了幻镜,且又如此好破,好像没伤害你的意思。”白狐纠结了半刻,舔了舔爪子有些疑惑道。
“白垢,你可听过,晟儿这个名字。”
白狐见我说“晟儿”两字后,瞪大了眼睛,久久不能平复,情绪也激动了起来,更是竖起了寒毛,落出了牙齿,严肃了起来。
我叹了叹,果然白垢认识叫晟儿的人。
“梦中听见一女子一直呼喊这个名字,还有白衣的男子带走了一将要死去的孩童,白垢你说那孩童会不会是我,更奇怪的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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