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不比那袁月满满一付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的样子。
“能想象么?这可是通往冰川的路,咱们穿梭在热带丛林的小道中向冰川走去!”
袁毅继续用言语发散着众人的思维,要是这话写在小说里估计会被挂上纯属虚构的标签,可这在新西兰却是千真万确。
行走大约10分钟后就到了这里的观景点,一片空旷的冲积平地便悍然出现,宛如一座被废弃的巨型矿场,远处也已能望见冰川的模糊形态。
好不容易拾级而下到了河床边,置身在这片乱石块形成的平地顿时有种开阔到让人望而兴叹的感觉,远眺冰川再回想着上午的亲临,这一远一近的对比的确让人感叹。
河床所在就是两侧高山之间形成的山谷位置,山谷两旁其实景观无数,山峦、密林、河谷、溪流、瀑布、彩虹、红石、石上草花......令人目不暇接,最醒目的是一个标准人字瀑布,瀑布水从高处跌落捡起水花抛向四方。
如果说远远在山谷尽头斜坡上往下倾泻的冰川有点像是蛋糕上的奶油,那周围的石滩、溪流、瀑布和苔藓等艳丽景致则是在奶油上撒着的巧克力,里面还混杂了许多色彩鲜艳的鲜果。
出了雨林,温度明显让人有下降的感受,或许是因为没有了植物的阻隔,那冰川及冰川融河的寒意可以肆无忌惮的扑了过来,加上原本艳丽的阳光早被那厚厚的云层遮盖,被宽阔山谷间吹来的风再一吹越发地冰冷。
袁毅把系在腰间的冲锋衣重新穿戴妥当,再观察身周的那些游客发现了些有趣的结果:亚洲游客普遍雨具齐备,其中最善于从头武装到脚的是日本人民;欧美人士则来得比较糙汉子,有的连冲锋衣也不套一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一律任凭风吹。
再往下的步道可以带领你走过形成于公元1600—1750年的冰川推进和后退时期的地貌,沿途有各种植被反应了不同时期的生长以及不同的土壤类型。
好不容易到了步道尽头的观景台,看竖着的解说牌标明这里是大约1965年山谷积雪处。周围全是灰褐色的山体,前方几十米处的冰舌只可远观不能靠近,要不是已经有了上到冰面的经历,这心里还指不定有多么的遗憾。
“一点也不好玩!”
袁月在摆拍了几个镜头之后不住的抱怨,在他看来这脏兮兮的冰川根本就没有跑来一看的必要。
别说他,就连袁毅自己都有这样的感觉。上午在冰川上看到的黑色痕迹还算是能接受,绝大部分冰川都还是蓝白蓝白的,可到了这,一眼看去都说不清楚是白的还是黑的多了。
实在是没想到冰川居然能脏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刚从战场下来的士兵,身上白衬衣袖口、领子、胸前......全都是泥巴和黑道道,这还不算,还有那许多的撕碎裂口将视觉画面搅得凌乱不堪,那还有逗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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