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周,突然回忆起当初是在酒楼,为何这儿却是与印象中不同。
“哪儿?”
钱塘夫人笑了,笑得倒吸凉气,又原地爆炸,道:“老爷,请抬起你的狗头,好好看看,看的细一些,别待儿又忘了!”
经过这般提醒,钱塘县令这才缓缓抬起脑袋,他眼睛明亮的如如海水里刚刚洗净的珍珠,闪闪发光,盯着牌匾上“万春楼”三个并不刺眼的字,愣是揉了揉眼睛,这一揉,揉了一盏茶的时间。
“……富……春……楼?”
钱塘县令蹦跶的有三尺高,钱塘夫人却是很平凡的将他肩头按下,微眯着眼睛咧着红唇,露出两行白齿,犹如地狱与天堂中徘徊不定的声音徐徐而来:“老爷,可是看清楚了?”
“未……未曾看清!”抵赖,只能如此嘶。
“是吗,难不成老爷老眼昏花了么,来来来,妾身帮你治治!”
看着夫人朝自己眼睛伸来的双指,若是狠心的话,一定会戳瞎的。
“不不不,不劳夫人费心,看的清,看的清,只是……看的未曾明白。”
钱塘县令微弱的声音好似隔着厚厚的棉花,轻声细语,尽显温柔。
“未曾明白?呵,那就是让妾身这个夫人解释一二喽!”
钱塘夫人脸色闪过漆黑的魅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道:“万春楼,不是你们男人的天堂么?老爷你岂能不知晓,别装糊涂了,说吧,谁给你胆子到此地的!”
“这个嘛!”
钱塘县令努力回想,可不知现在依旧在梦里,还是醉的太过迷离,对喝酒的事情想不出来半点头绪,就好似平白无故到此的!
“平白无故?”
这句话若是说出去,钱塘县令相信自个的两条腿绝对全都保不住,为了挽回一条是一条,他十分努力的回想,咬紧了牙关,眉头皱成了“八”字型。
“夫人,你瞧,老爷又开始表演了!”
丫鬟的话让钱塘县令夫人点了头,两人远远观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连同还讨论着不见长进的演技。
“夫人,老爷这个表情和两个月前是一模一样的,当初好似就是他现在的模样?”
“真是拙劣的演技,难不成只会沉思么”
“就是就是,不来点泪花怎么算作真诚,老爷实在是太无聊了!”
半盏茶后,钱塘夫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她缓缓朝县令走去,每一步就好似走在石桥上,隐隐还有回响的钟声。
“夫人,我招,我全招还不成么?”
随着越加逼近,钱塘县令心理承受不住多年的阴影,他脑海想了想,终究落在一群同僚身上。
“是阿桂大人给的胆量。”
“老爷,你确定?”
“确定,肯定,总之我说的是真的。”
“阿桂大人呢?”
钱塘县令摊了摊手,这个他真不知道,一旁的老妈子却噙笑道:“阿桂大人不是你么?”
“我?”
钱塘县令指着自己,不知为何老妈子会说他是阿桂,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这位老妈妈,你为何会说他是阿桂大人呢?”
“那是因为他左拥右抱,数他搂的最多!”
说话的是龟公,脸色十分羡慕,殊不知他的话打乱一切。
“呵呵,老爷,你……你果真没叫我失望!”钱塘夫人听闻此言,十分刺耳,心疼的如同刀割,泪花不争气的如花果山的水帘洞,可与她握紧了的拳头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
“夫人,请听我……”
“砰!”
虽然是妇人之拳,可打在鼻梁之上,依旧眼冒金星。钱塘县令单手捂着鼻子,单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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