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去了?”
护法问,店小二连连点了点头,却又搓了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出什么岔子了?”
道士端起茶杯,茶盖与茶杯轻碰,发出清脆声响。店小二犹豫道:“护……护法,泻药着实未曾找到,稍……加了些别的东西,不会要人命的!”
闻听“不会要人命”,道士这才将已经甩出去的拂尘收了回来,可饶是如此,店小二脸颊一阵生疼,千丝万缕的拂尾如钢针过耳,鼻间渗出一层血珠来。
“加了什么?”
听到疑问,店小二摸了摸鼻梁上的血花,有一种夺门而逃的冲动,他眼珠子老是盯着门口,脚下微微移动,当别人看不出是的。
“你说是你脚下功夫快呢?还是贫道这手里的茶碗快呢?”
道士噙笑,眼中带着鼓励,带着希冀,还有店小二都能看出的玩味。
他瞧着护法手指尖茶杯飞速的旋转,而可怕的是茶杯中的水一丝不漏,脸颊努力的挤出笑容,连他自己都觉得肯定笑的十分难看,硬着头皮道:“没什么啦,是厨房切菜的伙计,给了我一瓶‘圣女hehuan散’,就加了一点点!”
店小二努力的用手指比划着“一点点”是多少,但见道长手中刚刚还旋转的茶杯蓦然不见了,暗道一声不好,却是额头一痛,接着黑暗笼罩了他的眼睛,身子蔫儿下去,晕倒在地上而不自知了。
包间中,吃的好不乐乎,牢中和牢外心情自然不一样,满盘的佳肴美味吃的甚是干净,或许是酒的缘故,知府李延指着钱塘县令的鼻子笑道:“瞧你这人,才喝了多少酒,脸色红郁的能滴出水来,快,快用毛巾擦擦,省的滴进饭菜里!”
“大人,这都说八十步笑百步,下官瞧着正是说的大人,您看看,您不光脸红耳赤,就是眸子都猩红猩红,吃醉酒的是大人您啊!”
“是么?”知府李延不自觉摸了摸脸颊,果然一层细密的汗珠抹了一把,可并没有滚烫,而是燥热,且来自心腑,指了指窗子道:“是天燥热了么?本官头为何有些晕沉。”
经此一提,众官无不互相对视一眼,惊呼声不绝于耳。
“富阳县令,你酒量不是千杯不醉?今儿怎么也喝的如猴屁股似的?莫不是牢中戒酒了么?”临安县令伸手指着,眼睛瞪得铜铃大小,仿佛看到新大陆了一样。
“不对劲,本官这才哪到哪儿,就这点酒连点皮毛都算不上,怎么可能红了脸颊?可本官为何口干舌燥,有些……
富阳县令憋红了脸,不耻的话终究没说出来,一时间夹了几口清心寡欲的青菜,如山羊似的嚼着。
阿桂同样不好受,心中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动,似千万只蚂蚁在胸口叮咬,呼吸稍稍急促,丹田之处已是肿胀,积聚着一股冲动。
“小二?小二?”
急急的呼唤,阿桂眼神暴戾,显然这一桌子饭菜有些问题,他要当面对质。
…………
窗户掀开一角,伸进一寸长细细的竹杆,喷吐出一团白色烟雾,接着没一会儿功夫,叫嚷的官吏,“扑通扑通”如多米诺骨牌,晕倒在地上。
窗户彻底打开,道士翻窗户进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喃喃道:“窗口也太脏了些,一群偷懒的家伙,定是有一年没有打扫过了,害得贫道一直忍着喷嚏,阿欠~”
他揉了揉鼻子,殊不知鼻尖上沾染着一层灰烬,正准备出门叫人收拾残局时,脚下却是一紧,抬脚一看,却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五根手指扣紧,深深的似是要嵌进肉里去。
“你,你是何人?为何要害本官?”
道士嗤笑一声,拂尘一扬,收紧怀里,就如同抱着布娃娃似的蹲下身子,眸子一阵灵动,声音十分诚恳道:“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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