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周生都得到晚上十点多再回家,不是因为辛苦工作,而是他去浪了。可能是去吃喝,可能是去某些娱乐场所看望可怜的女性,当然,更多的时候,周生只都是去谈女性朋友。
他总还是要脸的,不希望整天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要坑害良家什么的。渣男不会找渣女,肥宅不会找胖妞,道理都是一样的。如果有的选的话,谁都是要找那些个真善美的存在。
这一天周生回来得特别早,推着自行车六七点就回了家,回来的时候脸色还特别难看,身上都是冷汗。六七点钟的夏日傍晚,天色还是可以,至少不会是黑暗一片。
那样的一种光亮,总是使得周生安心了些。他是生病了,就是被吓出病来,就是见了鬼的样子。难得提前回家,虽说也没有谁就是在家里等待,但毕竟是不同的。
偶然见着街坊邻居,对方有些诧异,但周生什么话都没说,就冲进自己屋子,将自己关起来。很显然是有问题,但那些个的街坊邻居都没有理会周生,那样一个终日浪荡,难见影迹的人,和街坊的关系,也都是一般。
但周生不在乎,比较起自己的享受,那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搬离的街坊,他们的意见,毫无意义。周生风风火火就冲进了家,然后砰地关了门,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
周生在屋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等待着。透过缝隙的光线直射而入,他的影子在有着阻碍的室内被扭曲和拉长,周生就是看着那样的影子,低头,自顾思索在。
他刚才是看到了一张脸,就是隐匿在树枝中间的一张雪白的脸。和正午时分见着的一样,可这一次,它是跟随着自己就是回家了的。它是可以移动的,并且是心怀恶意的。
那样的一种恐惧与惊怖,无法排遣,只会是越发地在心底激荡,那是神秘的力量。比较起中午时分的一种轻微与情感共鸣,这一次的再见,周生感受到了一种迫不及待与赤果果的恶意。
似乎到了合适的时候,它不会再是有着任何的遮掩,它就是要伤害周生。那是一种报复,要摧毁属于周生的一切。那时候,周生就是知道了,有一些的事情,真的是莫名其妙且没有理由的。
他以为那样的存在是自己相熟的,可能是曾经被自己甩了的女的,又或者是可以交流沟通的存在,所以周生存在着一种侥幸的心理。哪怕是被恐吓和伤害着,但自始至终,还是相信着什么。
可惜,只都是笑话,或许,自己该是有着决断了的。周生在那儿给自己做思想工作,不住地安慰和鼓励自己,但身上的寒意已是越甚,连带着视觉都是扭曲和恍惚。
在那样的一种环境下,周生是被困锁了的,他没有可能靠着自己就是走出家门,无论是去看医生,再或者是找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都是不能。如果可以的话,周生会是去找政府的,应该没有什么敢去找政府麻烦。
但都是迟了的,周生的投机是失败了的,接下来的惩罚,只都是理所当然。很没有道理,可能周生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他只是懵懂地依着感觉或者私心行事。
他是害怕神秘,但他也都是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是从中得到神秘。无可厚非,那是大多数人内心都是有着的想法,自然,失败也都是理所当然的。
周生知道,他一直看到的都是那样的一张脸,也仅仅是一张脸,更多的内容,某种程度上,都不过是对于周生自身的投影与折射。他和那样一种苍白的脸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在将自己的存在投影到它的上面。
这也是周生对那样一种脸的感觉越发地改变的情况,甚至于周生自身的思绪都是混乱了的,再也没有能够正常地思考。那样的神秘侵蚀与浸染,无时无刻都是发生着,而那样的接触,又是加剧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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