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唱不好。”
李赫男也轻笑着鼓励严雪梅说道:“梅子。姐夫也最爱唱戏了,要不你先听我唱一段。”
“闭嘴。”王亚樵和严雪松齐声惊呼。
“我只是想帮梅子树立下信心而矣。”李赫男苦笑着说道。
“一边去。梅子,你跟别人学过戏?”严雪松瞪了李赫男一眼,警告他不要影响大家的食欲。
“没有。我只是喜欢听别人唱,自己偷偷的学。”
“唱一段。让大哥听听。”
“那行。我唱不好,你们可不许笑我。”严雪梅知道王亚樵的这个要求,可能会影响自己今后的人生,大大方方的站起身说道。
“你想唱哪一段?”李赫男见严雪松眉头一皱,极忙故作兴奋的询问道。
“我想唱穆桂英挂帅。”严雪梅自信的说道。
“好。我给你打板。”李赫男举起双手,打起了拍子。
严雪梅脸上笑容一收,身子一晃,仿佛化身为女元帅穆桂英,摆好身架,脚踩李赫男的拍子,字正腔圆的唱道:“非是我临国难袖手不问,见帅印又勾起多少前情。杨家将舍身忘家把社稷定,凯歌还人受恩宠我添新坟。”
“不错。阿梅唱的还真有几分模样。”王亚樵轻声跟严雪松说道。
“呛,咍咍,咍咍,呛。”李赫男嗓子虽然不行,打节拍还是很准的。
严雪梅信心大增,继续唱道:“庆升平朝堂内群小争进,烽烟起却又把元帅印送到杨门。宋王爷平日里宠信奸佞,桂英我多年来早已寒心。誓不为宋天子领兵上阵。”
唱词告一段落,严雪梅模仿以前看过的戏文,一个收尾亮相,眼泪飘落。
“好。”王亚樵和李赫男齐声喝彩,一起鼓掌。
“好什么。”严雪松冷冷说道。
“阿雪。”王亚樵和李赫男十分不解的看向严雪松。
“姐姐。”严雪梅的眼泪说收就收,有些祈求的看向严雪松。
严雪松不为所动,摇头说道:“你可能忘了,但我还记得。父亲从小就跟我们说过。严家的男子,不得嗜赌储妾;严家的女子,不得从优从倡。乖乖去读书。我会让你姐夫帮你找个家教,先学《论语》、《大学》,一边识字,一边修德。以后再到洋学堂学西洋科技。这事儿没得商量。”
严雪梅为难的看向李赫男,希望他帮自己劝一劝姐姐。
“阿雪。梅子唱得真不错,很有……”
“闭嘴。吃你的饭。”严雪松眼一瞪,李赫男只好抱歉的看了看严雪梅,心道:你自求多福吧。
“阿雪。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我看阿梅很有些天赋。你。”
“大哥。这是严家祖训,没得商量。”严雪松同样打断了王亚樵的话语,坚定的说道。
“姐。”严雪梅还想再坚持一下自己的打算。
“闭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姐姐,认我们严家这个姓氏,就彻底给我断了当戏子的念头。”严雪松不为所动,严厉的说道。
“噢。”严雪梅无奈的坐下来,埋头吃饭。
王亚樵不满的说道:“阿雪。你这思想可有些太封建了吧。我看唱个戏也没什么不好吗。”
“要不,让梅子改唱歌,西洋歌。在人家西方,音乐家地位可不低的。我可以教她。”李赫男也敲着边鼓劝道。
“大哥。阿男。别再说了。没的商量。我们严家女子,绝不会从优从倡。”严雪松不留任何余地,也不再理会王亚樵和李赫男,埋头吃饭。
王亚樵同情的看了看严雪梅,不敢再劝严雪松。
“阿雪。那给阿梅找的家教,是不是只能找女家教啊。”李赫男小声的询问了一句。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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