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容,忧心的说道:“西风东渐,中医势颓。这不是我怎么看的问题啊。”
李赫男点头说道:“相比西医。请恕我说句实话。中医在培养后辈、惠及民众方面差距不小。如果再不改变,只怕未来,会逐渐没落下去啊。”
王维真轻声叹息道:“不错。一个中医学徒,没有跟在名师身边十几年的言传身教,是不敢独立去开方子的。而且,中医讲究因人因病因时因境,药量增减存乎一心。同样的病症,不同的医者,会开出不同的医方。而许多中药,一但用错了量,会出大问题的。同样的药方,对别的病人,或许就是一剂毒药啊。”
“我想办一所中医大学。我想开发一些针对常见病症的通用药剂。我还想办一所中成药厂,用西洋机器来生产中医成药。”刚给高家全支过招,李赫男把先声夺人这一招先用在了王维真身上。
“我也想啊。可是,难,难,难。”王维真人老成精,可不是闻迅则喜的年纪。他认真看着李赫男,等他继续拿出让自己心动的东西来。
“您看看这些。”李赫男把王亚樵的支票和刘家傲那封信拿了出来,一起递给了王维真。
王维真把支票扔在一边,拿起那封信来读。
“这是真的?”王维真吃惊的看着李赫男。
“我也是刚看到这封信,消息还没有核实过。但我相信,汤乡茗还不敢跟何丰林乱说吧。”
“要买这些机器,十万大洋可不够吧。你是来找我筹钱的?”刘家傲的信中提到德国因为要付战争赔款,把国内各行各业,许多知名企业的机器抵给了各战胜国。而英法美等战胜国打算把这些机器运来中国上海进行拍卖。汤乡茗希望何丰林帮刘家傲参加克鲁勃军工厂的军工机器拍卖。而王维真和李赫男敏锐的感觉到,这批运来中国拍卖的机器当中必然有生产药品的机器。
李赫男收回支票和信函,摇头说道:“我不是找您筹钱,而是想让您参与到我们这个计划中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王维真有些心动的说道。
“现在已经决定参与这个计划的人,有张静江先生、农劲荪先生、王亚樵先生、宋子文先生。还有黄石屏,黄先生。”
“他们决定投钱给你来建药厂和学校?有具体计划吗?”王维真不再像刚才那么淡定,开始激动了起来。
“你再看看这个。”李赫男把四哥李赫义那封信抽出几张递给了王维真。
“美国的强生公司要来上海跟你洽谈?还有几家公司也准备来上海找你合作?”
“是的。但我不准备跟他们合作。”李赫男收回信纸,冷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
“我要建的是为中国人救命用的药厂,而不是给他们挣钱的分厂。”李赫男认真的看着王维真,希望能够打动这个老人,赞同他的计划。
王维真微笑着问道:“所以你想拍下这批德国机器。可光有机器,生产不出来药品的。”
“所以我才来找您。我听说,你送了几名弟子,去了英国学西医。”
“不错。他们也差不多可以学成归来了。你的这个计划算我一份吧。我手中还有几万大洋,也可以捐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用汤方占股。”王维真微笑着说道。
“呵呵。我原本也有这个打算的。这钱算我借您的。您可以用汤方入股,我给您半成股份。黄先生也用他的针灸医术入了股,也占半成股份。”
“可以。除此之外,我希望再给你拉个股东过来。”
“谁啊?”
“劳昆僧。他和你应该算是同乡。”
“长沙,九芝堂?”
“不错。你应该知道,他可是一个能人啊。他们现在也打算研究、生产、销售一些中医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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