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把车藏在个林子里,而后又施个小法术做上个隐形的记号,转身又朝城内回来接沈羌赑。
夜色渐深,萧白刚刚翻过城墙,忽而听的远处连声炮响,半空里呼啸声裂空而来,纳兰军竟是一日也不肯耽搁,连用重炮夜展开了炮击。
只是这重炮虽犀利,但滑膛打出的实心铁球却有些不给面子,四发炮弹只有一发命中城墙,另外三发从城墙顶上高高越过,不知要击往何处。
萧白眼看着一个巨大黑影‘轰隆’一声砸入客栈,正中二楼雅间方位,惊的他一头冷汗,闪身就朝客栈废墟冲去。
刚走一半,迎面就见沈羌赑满脸是血,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托着好大一个铁球行出来。
萧白见状长舒口气,问道:“组长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羌赑面目狰狞的喝道:“没事才怪!真见鬼了!我他娘招谁惹谁了?我就躺床上睡个觉而已,你们敢拿这么大的铁球砸我?不想活了是吧?觉得老夫老实人好欺负是吧?今夜老夫就要你们知道一下马王爷几只眼!老夫要把你们挫骨扬灰!”狂骂之中,手上三味真火施展,转眼就将炮弹熔的铁水流淌。
老沈随手丢开大半颗炮弹,朝着炮击方向大步而去。萧白见他这回是真火了,匆忙拦住,“组长,《公约》!有公约保护的,不能这么干啊!要‘三开’,要‘罚薪’的。”
萧白手上发力朝前去拦,他本以为老沈会奋力挣扎,哪知这一把竟拉了个空,腾腾两步差点把自己摔出去。
原来老沈听了‘罚薪’二字之后,竟是一下钉在了原地,托着下巴点头道:“菜鸟你说的对啊!再罚一次,我他娘要白干多少年。算了,这点小事不值当的。”转身拉着发呆的萧白,朝反方向走起。
萧白愣愣的问道:“组长,你的伤势?”
“没事,拿口水涂一下就好。”沈羌赑伸手擦了下脸,见脸上全是鲜血,他赶紧取出水囊冲洗了一下,原来鲜血全都是溅上的。
老沈行走几步,忽然眼珠一转,脚下一软叫道:“哎呀,我旧伤复发了,快快帮我一下。”说着已经趴在萧白背上。
萧白明白过来,深知自家组长是个什么德性,想让他下来恐怕是不可能了。又听远处炮声隆隆,只好背着沈羌赑一路跑出城外,接着法术寻到鸟车,把人朝车里一放,抱出鸟来架上车,朝着远方走去。
驼嘟鸟跟常鸟不同,夜里可以视物,但是体力毕竟不足,拉着重车行了片刻,便累的‘嘟嘟’直叫,竟是引来了一队斥候骑兵。
半夜三更的也不知是那一方的人马,半躲半避游走外围试图攻击鸟车,弄得萧白有些尴尬起来。
沈羌赑见状,抬手放出个法术,用在驼嘟鸟身上,大鸟立刻身轻如燕拉着大车奔走如飞,转眼就甩开了骑兵跑的远了。
第二日一早,萧白驾着车来到一个镇上,老远就见纳兰帝国蓝色大旗迎风招展。镇口上有人挥手示意,让他们过去接受检查。
沈羌赑见了说道:“快走,快走,自古兵匪一家,叫他们检查完了,我这一车东西也就没了。”
鸟车掉头却是个麻烦活,萧白只得跳下车子,拉着大鸟原地掉头,扬鞭就走。
砰!
路口岗哨见了萧白有此等神力,情知有异立刻开枪示警。随后‘轰隆’一声炮响,一枚实心炮弹朝着马车急速打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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