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那么傻,你就不能为你自己考虑一次吗?你总是这样,你干嘛要这样,哪怕只是一缕神念,你还是要念着我,想着我,还要奋不顾身地来救我,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想吗?玉儿——”余平秋心中大痛,一口血箭脱口而出,脸色已是苍白万分,整个身躯已卷成一团,双手正紧紧地按住胸部,他只感觉心好痛好痛,人已渐渐地陷入模糊之中。
战斗已经停息,樊枝花修为比詹语燕高出很多,远远细听之下,已无任何动静,赶紧跑了过来,见整个桃林已然碎粉,那老者已经不见,只有余平秋躺在地上。
“秋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詹语燕也赶了过来,见余平秋呼吸微弱,地上已是一堆鲜血,知道他受伤极重,吓得脸色苍白,眼泪也是哗啦啦地直流,两个女人哭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边动静这么大,忠伯早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顾忌自己毫无修为不敢前来,现在从远处看到他们三人抱成一团,就急忙赶了过来。
“两位少奶奶,你们先让让,我来看看。”
樊詹两位一看是忠伯,心中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纷纷让开一步,并没有听出忠伯言语中的称呼。
“少主这是心病犯了,唉,这次看来非常严重,他肯定是受了巨大的刺激了。”
忠伯不提,樊枝花几乎忘了余平秋有心痛的毛病,每逢愤怒或情绪波动极大时都会出现心痛,而且会连续几天,看起来相当恐怖。
“那怎么办?”樊枝花哭道,“可为什么他会吐那么多血?”
“唉,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非常严重的原因。”
詹语燕止住了泪水,悲声道:“忠伯,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他这样难受,什么也做不了啊!”
“我们确实什么也做不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把他抬回去好好休息。”
詹语燕气道:“那十个护卫是饭桶啊,为什么不来救平秋?”
“语燕姐,如果来者秋哥哥都对付不了,那二十个护卫也没用,况且,秋哥哥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对付不了的敌人,不可能让手下做无谓牺牲的。”樊枝花擦干眼泪,神色萧瑟道,“关键还是我们太弱了!”
詹语燕黯然,以前她觉得有余平秋保护自己哪里都去的,现在才发现,如果余平秋都保护不了自己,那她怎么办?
“也许,我也应该修道的。”詹语燕暗下决心,等余平秋醒来后,一定要好好求教下怎么修道。
“玉儿……”余平秋喊了一道又陷入了昏迷。
“玉儿?”樊枝花和詹语燕对视一眼,眼中俱是不解,相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个名字。
忠伯似乎没听到,轻轻抱起余平秋,一步步向他的卧室走去。
——
太溪余家的事自然瞒不过太海的一把手和京都特情局。
刘海云第一时间赶来,并带来一大批特卫和部分基因战士过来,然后亲自进去看望了余平秋,并未说什么,只是安慰樊枝花说余平秋一定会没事的,最后还把这些人留下,并护住余家前后,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魄和义气。
特情局并未派人前来,但却送了一封信和一包疗伤药给余平秋。
可这些余平秋并不知道,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冰玉城,那雪白如画,冰冷如春的强烈冲击感让他一下子喜欢上了这片土地,于是他遣散所有随行人员,独自一人在城下的一间小酒馆住下,酒馆名称叫:那夜。
那夜,他独自一个人喝酒,甚至好多夜晚都是他一个人喝酒,可他并不孤独,因为始终有座城陪他,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她。
冰冷如剑,高傲如霜,清艳如画,婉约如诗。
这十六个字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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