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的。”
听了尚广益的描述,众人无不心痛,吕曼咬了咬牙:“该死的人贩子,如果被我撞到,扒他十层皮。”
王峰也叹了口气:“哎,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有这么多遭遇,而她又是那么的心善,这一路上的照顾对我,像个小大人似的无微不至,一个就剩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让人不得不心疼不能不心疼,那尚医师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该怎么办啊该让她尽快恢复起来,好和家人团聚啊跟大老方要是见了面,她会好起来吗我们有什么办法让她好起来啊。”
尚广益有些遗憾和无奈:“我给她提供了家人的照片,那些遗忘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好像新事物一般,她拒绝接受新的事情,并且把过去也尘封起来,不做回想判断,照这情形来看,她应该对大老方没什么兴趣,不知道见了面以后全方位接触后,会不会有熟悉的东西撞击她的记忆那就很难说了,
她不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心理疾病,如果真要是起个名字的话,应该是主动失忆和思考冷漠症,应该说记忆是唤起她思考的良药,但是她放弃了,脑信息储备是个十分复杂的内容应该还没有办法来管理人的记忆,但是这个信息储备是个非常神奇的东西它的力量也是很大的,
我们说一般的失忆症,物理性的造成的有时候血块压迫,或者是病理性的因为某种刺激,奇迹出现的时候一下子能唤醒很多,就是有的植物病人,也有被记忆唤醒的时候,楚楚是放弃记忆,再加上她拒绝思考这样就很难办了,一些抗焦虑抗抑郁的药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唤醒和灌输,她放弃记忆我们就唤醒记忆,她拒绝思考我们就灌输思想,还有一点我觉得应该考虑,那就是阿泽尔这位老人,楚楚所困惑的姥爷,应该说有他在的话楚楚会相对稳定些,但是会不会阻碍楚伯伯真外公在脑海里出现,应该楚楚会拒绝两个外公的存在。”
吕方摇了摇头:“无药可治,唤醒和灌输,那岂不像是对待植物人吗太费劲了吧,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楚楚才会正常。”
尚广益长出了口气:“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漫长,但是楚楚的思维,她的思想只是不用,应该说比一般孩子更聪明些,最起码更有承受力,因为她经历了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从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应该说她的做法就很聪明,
如果不是记住了那句话,如果不是那些字,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找不到楚楚,好在老天有眼机缘巧合,正好被我们发现了,但是现实让她混乱,她搞不清自己该是媹媹还是楚楚,也搞不清楚她的外公,是楚伯伯还是阿泽尔,
一旦她重拾记忆开始思维,恢复会很快,虽然她尘封的很深,但是这封存可能就像纸一样薄,一旦被打破,她应该现在和过去,都会想起,并且完全可以承受。”
苗若歆有些不甘心:“那个尚医师,你不是会催眠术吗,听说也是很神奇的东西难道这个,不能够帮助她恢复记忆吗。”
尚广益点了点头:“其实我最不想去做的,就是介入别人的记忆,去挖掘她们不想诉说的东西,或者是感受她们曾经的痛苦,但是为了多大老方,为了楚楚,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只是效果不能太期待,你们不是看到过海市蜃楼吗时空记忆,楚楚对此毫无反应,而我最怕的是一些细节,会让楚楚的牵挂加重,
就是她和姥爷一起遭遇的事情,楚胜志现在在哪没人知道,三五年没有消息了七十岁左右的老人,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真要是楚楚闹起来,我想只能找阿泽尔来蒙混了,所以我想先跟大老方商量好,能不能把他也接过来预防不测,我想大老方他应该会答应的,虽然他原则性很强,但是为了楚楚他会答应的,所有这些都要见了他和他商量,当然,或许父女一见面,楚楚能彻底好了呢这就最好不过了。”
王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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