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证据嘛,此刻就放在我城主府内,若是没有的话,本城主怎会随便拿人。”
“呵!”
宁殇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何冲说道:
“何城主若是说别的案子,我倒是会信上一二,可若是说这个案子,我是一分都不信的。”
说到这,宁殇转头看了一眼李肆,随即正了正神色,又看向何冲道:
“何城主也是修行之人,想必也能看出,这李肆虽说元阳已泄,可他的眉宇间,并没有那婬乱的污浊之气,所修功法自然就不是邪修的采阴补阳的阴毒功法了。
既如此,那他就不可能是邪修,也就不可能是杀害那些女修的凶手了。
如此,难道何城主还要一直关着人不成?”
李肆在听到宁殇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情,转头看向一边。
而一旁的何冲在听到宁殇的话后,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的咳嗽了几声。
虽说修者对于男女之事并不像世俗那般忌讳,可一个男子的“那啥事”被一个女修说出来,还是免不了有几分尴尬的。
不过转瞬间,何冲的神色就已经恢复自然,然后看着宁殇说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排除他杀人的嫌疑,谁知是不是他有个邪修的同伙,两人各行其事呢?”
这意思就是一个吸取女修的元阴,另一个帮着灭口了?
宁殇语塞,每个人修炼的时候,都不会让其他人参与好不好,否则说不定会因为旁边有人而分了心神,导致自身走火入魔。
更何况邪修本就多疑,即便李肆是他的朋友,有哪个邪修在“修炼”时,会请自己的朋友参观的?
若不是那邪修是个变态的心大之人,就是那邪修的朋友脑子不正常。
再者说,李肆就算是有这么个朋友,想必他也不会傻到去参与此事,从而连累自身吧?
所以这何冲的说法,显然是说不通的。
这是明摆着要冤枉人嘛!
不,宁殇眸光微动,揶了一眼煞气涌动的何冲。
这人或许根本就不是为了留下李肆,他要留下的,只是李肆背后的她罢了。
想到此,宁殇的神色再不复之前那般无所谓的模样,忽地神色一转,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然后看着何冲道:
“何城主这话说得好无道理,李肆是我的仆人,难不成你认为害那些女子的人,是我不成?”
何冲后觉得有些莫名,心想这女修脑思路果然清奇。
她这样一说,他再想以这种说法来留下李肆,反倒是自己有些不讲道理了。
罢了,既然左右都得将人留下,和必与之多费口舌。
随即,何冲忽地神色一变,看着宁殇道:
“即便李肆不是那件杀人案的凶手又如何?
进了我这城主府,难不成是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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