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奴婢不敢,奴婢所言皆是实情,还请巫祝明察。”
“请巫祝明察……!”
巫祝在东洲国乃是接通神灵之人,又得国王爱戴,一众侍女自然不敢有所得罪。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应该……!”巫祝小声的自言自语,不再理会跪在周围的四位侍女。
……
半个时辰之后,在一震天的喊杀声中,越国大军势如破竹。
龙宇呆愣的看着守卫自己的三百兵卫,被乱箭射的满身伤痕,却依然留下最后一口气撑着身体,对自己说了句‘公子快走’。
亲眼看见两个侍女,本应该可以走脱的侍女,却因为自己不走,而最终被拖进了乱军中,撕碎了衣服,嚎啕大哭,痛喊!却只能在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痛苦过程中死去。
乱糟糟的床上,龙宇已经踢翻了被子,口中不断的说着梦话:“撤,快撤!”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了,为什么我不会动?!”
“一群畜生,畜生,都是畜生!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这一句,几近嘶吼,睡梦中的龙宇流下了泪。
话落,整个人却如同死去一般安静。
……
东洲国边城。
“越,越字大旗,偷袭,袭……”雕龙刻凤的卧榻上,公子龙宇的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偷袭?”刚走到门口的巫祝赫然耳朵一动,转身问道:“二公子刚才说了什么,什么偷袭?”
“回巫祝的话,”侍女毕恭毕敬,“二公子说,越字大旗,偷袭……”
“越字大旗?莫非天象显现的是越国?!”巫祝醍醐灌顶,先是一阵短暂的喜,又转而无尽的忧虑:“难怪越国最近调兵遣将,名为调整守区,八成,是要对我东洲国开战啊!”
跪在其身后的两个侍女,闻言,花容失色。
东洲国,仅仅方圆不过百里之地,乃是乾州十二国最小的国家,国力羸弱,但因地利而物产丰富,一向都是在大国之间周旋,这才得以保全。
尽管这一任的国君龙阳,在努力的提升国力,可终究摆脱不了小国的窘境。
越国虽然也是小国,可面积毕竟方圆二百多里,人口也相对的比东洲国要多,可土地贫瘠,故而英勇善战。
此战,对东洲国而言,乃是一场灾难。
听到龙宇说出的又一句谶语之后,巫祝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匆匆的奔向了正在言论的朝堂。
而寝宫的卧榻上,龙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晃动了一下他那昏沉的脑袋。
“我,我这是在哪?”他无意识的自问。
问完才看见了周围有四个侍女的存在。
“二公子您醒了,太好了。”
“您的病终于好了。”
四个侍女无不福身。
“我的病?”唯独龙宇还是一脸的茫然。
“对啊公子,您出去作画,得了怪病,不想一病就是三个月,可把君上急坏了。”
“我作画?可是在一座紫色的山峰脚下?”龙宇诧异的问道。
可当他问完,却是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面前的四个侍女中,有两个,与梦中惨死的一般无二。
……
朝堂上。
巫祝光着脚,极快的迈动双腿,行走间毫无声音:“启禀君上,二公子又言!”
若是说从巫祝进来的一刻,大家都停止议论。那么此时,所有的朝臣都已经屏住了呼吸。
“说,此番是何言?!”身体依然健壮的龙阳,盯着巫祝看。那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越国大旗,偷袭……”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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