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将你轰出去,爱如何就如何吧!”
与此同时,拓跋小新成于府中交代好平州城的事宜,便起驾前往平城,面见文成帝,相告东界战事,并且还有一大批战利品,上交朝堂,以示军威。
在战利品的押送中,平州军抽出三百轻骑和五百劳役随行,张旭这些人既然心惹事端,为了不让他们断送性命在此,周玄玉疏通左右,将张旭这些人塞进劳役队,至于将来会发生么,周玄玉就不再考虑了。
路上,张旭、鞠跃这些人个个兴奋不已,虽说进入劳役队让他们又降身,可是没了孙淳那等州军的管制,他们到底轻快许多。
“旭倌,没想到你胆子挺大的,竟然敢当众驳面孙淳那家伙?”
鞠跃笑声,张旭抹着脸上的鞭子印记,那是离开牢房前,被督军营的人打的。
“州军,原以为是个好去处,可到底却是这样的是非之处,我等留下来,迟早要出事!”
张旭沉声,李啸从旁:“出是出来了,可接下来去哪?到来平城以后,我们就地解散,各找各家?”
“放屁!”
于海叱声:“老子当初不想在州军待,是因为咱们没名没份,那些家伙根本不认咱们,现在咱们出来,何不寻个门路,搏一搏,奶奶的混账!”
“说的容易,做的艰难!”
李啸顶了一句,不再言语,至于张旭,也是沉默不言,想来他们现在就是浮萍,随波逐流,至于能落在那颗大树上,就得看老天爷了!
除月前夕,拓跋小新成、林胜来到平城,当日,这些王亲官吏们入城觐见,至于张旭这些劳役队,每人二十两银子,就地解散,各寻去路。
在平城中,张旭看在繁华的街巷,整个人沉浸在曾经的回忆中,当初他们张家也是定州的大家,定州虽然不比平城繁华,可是绝对好过濡河县,那时,逢年之际,张旭便在家丁的跟随下,上街观灯游乐,可好日子不长,朝堂政变,牵连甚远,张家一败涂地。
“旭倌,旭倌,想什么呢?”
一连串的呼声将张旭从出神中唤醒。
聚目看去,鞠跃正冲自己嚷嚷:“旭倌,刚才辽西郡的那帮汉子们说,他们自己寻营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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