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转驾旁路!再观福瑞!”
“道路断缺?”
文成帝眉宇微皱,愠怒已出,一旁步六孤俟当即道:“既然道缺,就此转驾回宫罢了!”
“请陛下思量!”
杜元宝话出反意,让文成帝抬脚欲收,身为臣下之人,若上尊者无心行事,下人当为顺之,哪能像杜元宝这样反其道上言,这样只会让上位者更加恼怒。
但瞧着杜元宝的神色,不像随意一说,一时间,文成帝开口:“京兆王,朕告祖求福,乃是当国之重,你口中所为的福瑞看不看皆可,现在道路已缺,无法前去,为何还要谏言朕?”
“陛下,福瑞乃是天兆,天降祥兆,预示着大魏千秋万世,陛下半途而归,于国不利!”
杜元宝这话一出口,就显得有些过分,文成帝面色欲沉,步六孤俟顿时怒声:“杜元宝,你三翻四次阻拦陛下归驾,到底是何居心?速速闪开,否则莫怪老夫不客气!”
眼看步六孤俟怒气彪出,老须飞展,杜元宝却依然自行其事,末了杜胤宝道:“陛下,请移驾福瑞所在,为民求安!”
话落,杜胤宝及身后的司隶营将们纷纷跪地,至此,文成帝冷声:“杜元宝,若朕执意不去,难不成你要逼宫强掳?”
“臣不敢!”
杜元宝保持着臣尊,可他却丝毫未行臣事,文成帝冷笑:“你不敢?事至此刻,朕想言几句!”
“请陛下教诲!”
“陇地叛乱,平幽起事,那些悖逆者皆以败落,不知京兆王有何想法?当初你爹西去,未告上庭,便私自白礼,这又算什么?朝堂大臣,处处不从朝,京兆王…你可还有话说!”
文成帝暗意撂明,杜元宝面色骤变,约莫一息功夫,杜元宝缓了口气,扯下最后一丝脸皮:“陛下,臣从太武帝,南征西走,北进东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一令减政,臣等受之心寒,恳请陛下看在太武帝的族制上…”
话不落地,步六孤俟大喝:“杜元宝,你敢拿先帝欺压当今圣君,你莫不是要造反?来人,与老夫拿下这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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