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那好,我只要试试这桌客人的酒便什么都知道了。”
周围的顾客皆看向她们这里,店伙计生怕事情闹大,无奈道:“姑娘只管品尝,只求你给你一个中肯的评价。”
又对座位上的“客人”道:“还请您多担待,待会儿再给您奉上新的酒。”
那人布衣打扮,把脸别了过去,干咳了几声,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元昭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一口饮尽道:“果然是一样的,哎呀,这江南的酒喝不惯,还是我们北方的烧刀子烈!也罢,也罢。”
同时给唐小心眨了眨眼睛,小和尚会意,也走过来嚷道:“我就说这酒乃是江南的特色,北方常年天冷风寒,自然喝烧刀子的烈酒带劲,还以为尝遍了天下的美酒,不曾想到第一次来到江南出了糗啊。”
旁边的客人听言轰然大笑,丝毫没发现他的双指疾速侵至布衣大汉背骨下肋,李元昭右手同时击出,那人显然没料到两人如此果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小和尚封脉点晕。
李元昭顺势将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布衣汉子埋头倒在桌上。这才哈哈娇笑道:“店小哥,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这位兄弟的酒钱我付了,千万不可叫醒他。”
小伙计得她道歉,又从未有过如此天仙的女子待他这般客气,顿时神魂颠倒道:“不妨碍,不妨碍!”
两人结了帐大摇大摆从酒馆后门出来,旋即猥琐的往染坊偷偷摸去。
染坊的空间很大,除了手工制作的正堂外,其余地方大多是堆放布料的仓库。坊主的房间很明显,是单独的院落,两人潜至房间里,将大坊主和他家傻儿子的衣服试了个干净。
出来时两人相视大笑,皆为对方奇怪的样子逗得腹痛难忍。唐小心不由感叹女人的化妆术果然是无敌的,李元昭打扮成一个中年男子,走路姿势稍加改变连自己也难以分辨出来。
而他带了一个虎头帽,遮住光头的同时也增添其威武霸气的少年形象。不禁得意道:“这身行头,连老哥也难以认出我来,若能调戏几个小妹妹,我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李元昭莞尔道:“接下是去找批发私盐的地方,我是大哥,你是小弟,记得不要叫错称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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