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自负的家伙,看了叶准的信大为光火。他不是气葛维清擅自监视独立师主官叶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气的是葛维清做事不周授人以把柄,还将刁状告到他这里。再把林青民的事情联系起来,更加觉得这个葛维清简直是个饭桶。于是命人写了一封电报斥责他。
接到这份电报,葛维清气得几乎要吐血。他想不到叶准会将事情捅到他的上峰那里,这完全是故意的,如此,还不如直接端掉他的便衣队。端掉他的便衣队,他的颜面固然全失,但到底成了弱者。
叶准的所作所为过了头,就会糟致人们的遣责,反过来忽视或者淡化他之前的所为,把同情都放到他的身上。更重要的是,省站会像护犊子般护住他,会站在他一边,帮助他重建便衣队。
可是像现在这样,他除了给省站留下一个做事毛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印象之外,还有什么呢?
被省站站长痛斥之后的葛维清对叶准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
他想到报复,可是他踌躇了。这样强势的叶准,如果没有确凿的把柄握在手里,又怎么报复?他想到此处,感觉到了无奈。
但是他又心有不甘,他必须捞回面子。他再次拿出从游击队内部送来的那份情报看着。大量的物资运进山里,没有里外配合是不可能做到的。从采购到运输,这个配合必须是多个人手。他不相信,这样规模颇大的行动,会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令他深感奇怪的是,他已经建立了大宗物品登记制度和出城审报制度,这几乎把违禁物资都给控制住了,游击队又是从哪里搞到这些物资并把它们运到山上的?
查,一查到底。
“葛头你忘啦,军资进出是不用登记也不用检查的。”在一次葛维清自言自语之后,曾焕玉提醒他道。
“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葛维清以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
“你派出一些手脚利索的人,把城内所有的布匹、棉花和食盐批发商都给查一查,看看近期都有什么人采购过这些物资。”
“好,我这就去办。”曾焕玉领命要走。
“记住,行动一定要保密,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曾焕玉很快拿回一个清单。葛维清的目光在上面慢慢地滑过,一个名字引起他的注意:独立师军需科孙中尉,在多项采购物资上都签有他的名字。其中,除了食盐采购一次之外,布匹和棉花都是各自采购了两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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