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仁义道德而已。”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
“下个月初七,太子南巡,会经过信州。我准备在信州动手,杀太子,以震声威。”这可算作是机密大事,他竟说给了王小十听。“一切都准备妥当,不过还差了一个人!一个最终出手的人!”
“所以你们就选中了我?你们觉的我会同意吗?”
“原本,我们选中的是那铁疙瘩。可今夜你与他交手,却轻而易举的胜过了他。所以我才特地赶来见你!”
“对不起!”王小十站起了身。“我本逍遥自在,什么蒙人、汉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王小十这一走,本以为对方会阻拦自己,甚至两方还会动起武来。不想,这人竟就让王小十这么走了。
来时有美人为伴,回城时变为了孤零零一人。
王小十走的很慢,时刻都防备着四周,生怕那些人会找上来。
可直到天色大亮,直到王小十一路走回了信州城外,却也不见有人追来。难道那些人就这么放过了自己吗?
那人将袭击太子的计划和盘托出,难道就不怕自己报告给官府知道吗?
后来,王小十想通了。他尚且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证明,又如何去到官府举报呢?
更何况,连那位大都督都已经与这些人同流合污,自己的话又如何有人肯信呢?
而且,这些人敢于趁太子南巡之际出手截杀,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定,太子身边也已经有了他们的人,少了王小十这一个,所影响的也不大。
“这么说来太子可就危险了!”王小十可不能就这么看下去。
忽而,朱标小时候的笑容浮现在了王小十的眼前。“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现在,也应该是个大小伙子了,是不是也如大帅当年一样?”
这时候从城中出来一人。便是昨日的彭将军!
“公子,您到哪里去了,我可是担心了一夜呀!”
王小十道:“还好,与那铁疙瘩打了一架。”
“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不过,那铁疙瘩也没什么事,不过胖了几尺而已。”王小十开玩笑道。突然他问道:“彭将军,太子南巡的事情,你可听说了?”
“太子南巡?没听说啊!”彭将军道:“不要说是太子,就连陛下都鲜少离开金陵。自从立国之初,到而今的十余年间,从未听说过陛下或是太子出宫南巡。”
“你确定?”
“确定。”
这可就是奇怪了。昨夜那人说的信誓旦旦,难道就只是在骗自己?可这么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亦或者,是太子真有南巡之举,只不过寻常官吏、百姓并不知晓?
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这些人能够打听到如此机密之事,当说明朝廷官员有人与蒙人串通。这样出其不意,说不准真的能够刺杀成功。
王小十要想办法阻止他们!
“下月初七。”王小十口中自言自语道。
“公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王小十心底计算着。时间倒算是来得急。甚至于,他可以先去到鄱阳湖上走一趟,去见见白不信这个老朋友,而后再赶回来,时间上也来得及。
说走便走。这一次,王小十是独身一人。去往鄱阳湖水匪的老巢之中,彭将军自然不好同行,所以这就变成了是王小十孤身一人。
孤身一人,却是望湖兴叹。湖面上干净的很,好似一张巨大的天然画布,不经任何涂抹,保留着最原始的洁净和美感。
但这未免也太干净了些,干净的连一支小舟也没有!
自从鄱阳湖水匪变的异常猖獗之后,这湖面就好似成了一片禁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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