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小十自然不会有如此的武力,只能倒在自己的面前。
赵都督打的是这个主意,那王小十就更不能退。非但不能退,而且还要进前一步,以加巨自身的气势。
突然,剑锋到了。而王小十却想是不怕死一样,伸双指便要去硬碰那宝剑。
剑刃与手指对碰,却并非是如世人所想的那样,却并非是手指被切为了两段,反倒是那宝剑,在对拼之中应声折断。那“叮”的声响,好像是其最后的哀鸣。
这还是人的手指吗?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因为这里除了王小十之外,谁也没见过当年的蒙赤行!
赵都督也傻了眼。他整个人一阵萎靡之感。那是他心的萎靡。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去与王小十动手。哪怕王小十重伤垂危,盘亘病榻之上,他也没有动手的勇气。
王小十的右手双指仍旧伸直在身前,好似那就是一柄剑,一柄长长的剑,足以抵在赵都督的咽喉上,令他不敢妄动。
而后,王小十转过了身,脚下缓步向门外而去。来时,他是翻墙而入,做了梁上君子。而离开时,他却是大摇大摆,身处重兵包围之下,却大步离开。
没有人敢于拦阻,就如先前,在没有接到大都督的命令,而无人敢踏入那院子一样。
王小十走的从容,可出了府门之后,却是快步的自街面上消失,简直已经是疾步的跑开。他不敢大步而行,生怕会引起更大的不适。
与那个“铁核桃”拼斗了这么久,王小十又岂会是全然无事?他虽然身上并没有伤损,却是气力、内息大耗,眼前都闪过了金星,好似随时都会昏迷下去一样。
若非如此,他一定还有话要问个清楚,哪里会这么急着离开。
但同样的,今日王小十的收获也是最大的。他无师自通,摸索出了蒙赤行的战斗技巧。稍加时日,他就能像蒙赤行一样。
或者,他会比当年的蒙赤行更强!
想到此处,王小十嘴角含笑。这一笑的功夫,他的人便坐倒在了地上。若不先歇息一阵,他真的没有力气走回去,去见彭将军。
不过稍微闭上了眼睛,王小十的感知中,便觉得有一人从街尾走来,正在走向自己。
腰肢摆动,体态曼妙,那是一个女子。或者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姑娘走了过来,到了王小十的身前。她也同样在笑!
“公子!”这声音并不妩媚,却有别样的、一种诱惑的魅力。“公子可是在等人?”
“我要等的人来了!”
“哦?公子莫非就是在等我?”
王小十道:“若我不等你,你会不来找我吗?”他已看出,这女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王小十刚刚才会顺势坐在街上,以恢复体力。
当然,这女人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在王小十坐下后立刻现身。
恢复了体力的王小十是如何恐怖的,所以她不敢耽搁。
“公子说笑了!你我有缘,所以小女子想邀请公子饮酒赏月。”
“让一位姑娘邀请我,实在是不礼貌呀。”
“那就请公子邀请我如何?”这姑娘倒是好说话的很。比天下任何的女人都要好说话。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所求,她会变的好说话,这是她唯一需要付出的东西。
所以当一个女人愿意,她会活的比任何一个男人容易。
“可我现在不想请任何一个女人饮酒、赏月。”
“为什么呢?”她贴的更近了。“难道,公子放不下家中的娇妻?”
“贴的这么近,你不怕我吗?”
“连那个铁嘎达我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公子呢?”她说这话,便代表着刚才她也在都督府中,或许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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