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了!”朱元璋也觉得一阵后怕。不过,他却从未将这丁点的惊谎表现在脸上。在寻常的军士心中,他仍旧是那副高大的形象。
“大帅,这是我应该做的!”
“好兄弟!”
“大哥……”
这时,徐达的船也到了。当先,见到朱元璋和王小十无事,徐达立刻命人降下了软梯,而他则是亲自下到快船上,问候朱元璋。“大帅,你无事吧?”
“没事。多亏了小十,带着我乘快船离开。只是不知道俞通海怎么样了?”
徐达道:“快去支援俞通海将军,务必重创陈友谅!”今日,必定会重创陈友谅。“大帅,您先回水寨歇息吧!”
“不!”朱元璋道:“我跟小十就在船上,我要看着你们提着陈友谅的头来见我!”
“是!”徐达也不继续相劝,而是反身上了舰船,带人围剿陈友谅部。
朱元璋望着湖面之上,与身边的王小十道:“小十,此战之后,再也没人能阻拦我们了!”
王小十脑子里虽不知朱元璋此刻说这话是何意,却本能的答道:“是,今后再也没人能阻拦大帅了!”
“是我们!你我兄弟。”
“我不敢和大哥再称兄弟。”
朱元璋也并未再说什么。他知道,王小十看出来了。当然,徐达等人想必也看出来了,所以刚刚徐达才会如此的紧张。可谁又会看不出来呢?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岂非就是傻子了?
两人而后沉默不语,就只看着前方战事的变化。可除去这一片的火海,好像真的是什么也瞧不见。但在火海之中,隐隐能够见到一道身影,在猛力的拼杀。那不是他们的眼睛看到的,而是他们的心看到的。而那个人,就是常遇春!
常遇春太过的出色,好似军中每一个人的缩影,都能够呈现在他的身上,他就是军中的一切,军中的“魂”。
“回水寨!”朱元璋突然道。
“大帅不继续看下去了吗?”王小十问。
“已经不用看了!”已经不用看了。足够自信的话,他就是这么自信。他也相信,徐达和俞通海不会令他失望。
水寨中,刘伯温咳的更烈,好似泄露了太多的天机,而遭到了天谴一样。
“刘先生,江面湿气太重,你的身子还受得住吗?”
“劳大帅动问,学生还好。”刘伯温道。
朱元璋点点头。“等明日,与陈友谅之间的争斗该有些结果了。到时候,就将大军驻扎在康郎山上,你也好少受些水面潮湿之苦。”
“多谢大帅!”
这时,李善长来了。算起来,他可是这水寨中的大忙人,王小十总共也未见过他几面。大军征战,粮饷、军械的调配都由他经办,自然是忙的很。
朱元璋见他额上冒汗,便道:“善长,连日来真是辛苦你了。火雷、弹药还充足吗?”
李善长道:“回大帅,历年来我部多有缴获,并且也曾加紧督造。而这一次,咱们可谓是罄尽了全部的家当。而今,弹药消耗过半,已不堪久伐。”
“还有!”李善长说还有。而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夫人从金陵城派人传过信来,学生不敢怠慢,特来呈递给大帅。”
“信上写了什么?”
“学生未敢拆开。”李善长也显得很谨慎。看起来,非但是王小十懂了,而刘伯温、李善长也都懂了,所以在朱元璋面前已经不再似从前那般的随意。终究,朱元璋走上的便是一条孤独的路。
朱元璋就怕应天出事,所以赶忙拆看。乍看之下,朱元璋眉有喜色。而后,这喜悦之情慢慢消弭,进而却是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
没人敢说话,生怕朱元璋将这无名升起的邪火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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