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气太重,等过两天您能正常饮食了,咱们起行,不知黄先生以为可否?”
“好好好!”黄浮剧烈的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窦冕说。
窦冕等黄浮躺下后,仔仔细细诊了一遍脉象,确定病情没有进一步恶化后,窦冕便退出了房间。
街上很是热闹,因为长时间的大雨,导致街面上受灾的商铺有许多,趁着今日难得的晴空,街面上出现了空前的购物浪潮,只要开门做生意的,门口都排起了长队。
上官康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从一堆堆喜形于色的人群中穿过,上官康瞬间觉得自己轻快不少,似乎连日来照看黄浮所带来的晦气也被冲散了一般。
行至东城门外,这里的洪水还没有退去,浑浊的护城河与涨起的河水交通在了一起,让这里变成了一片汪洋,之前居住过的客栈,而今也只剩下几根残木留在那。
上官康有些灰心,本来打算就这么回去向窦冕禀报,转眼一想,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上官康转身跟随着大股的人流,迈上了通往城墙的台阶。
当站在城墙上垛口的那一刹那,上官康产生出自己一种独守孤城的错觉,除了南方城墙背靠的大山比较安全外,四周除了流淌遄急土黄色河水,再也见不到又动的物事。
正在用餐的窦冕听到上官康火急火燎跑来告诉的消息,只是苦笑几声,低下头便继续用餐了。
八月份的南郡,似乎那一场淫雨将冷气全部带走了一样,随着天气变晴,气温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让人觉得比之前还要热上几分。
黄浮对于这种时冷时热的天气,很不适应,伤寒刚退便又开始中暑、腹泻,上官康与窦冕二人可被折腾的够惨,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连续三四天下来,唯一的留守青壮上官康也开病了。
遇到这种内外交困的情形,窦冕一时间也没有太大的主意,每天除了开导两人,剩下来的时间,窦冕就在满城的码头打听消息。
如此几日折腾,窦冕窦冕渐渐也觉得有些心力交瘁了。
就在窦冕千盼万盼之际,庞毅、安幺带着于鸷三人,宛若救星一样姗姗来迟,当见到庞毅的那一刻,窦冕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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