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狂风追着暴雨,暴雨赶着狂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狂风卷着暴雨,拍打着客栈的房屋,房屋格格喳喳摇晃的厉害,似乎随时就要散架一般。
黄浮撕心裂肺的咳嗽几声,用左手半捂着嘴,担忧的问:“公子,上官康和庞老弟他们哪去了?今儿这雨的有些厉害,要不要派人去告诉他们一声。”
窦冕扭头看着黄浮那张灰土色的脸,苦笑道:“上官康进城打探消息去了,庞毅带着冯牙三个人,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他们要去给我们招兵,但是他又瞧不上城里的人,打算进山。”
黄浮听后,有些站立不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他们走了有多久?”
“可能也就一炷香前后,但愿没过河,不然……”
“庞毅……老夫还是了解,此人做事,不会如此冒险的。”
正当窦冕与黄浮两人有一句没一的闲聊时,上官康从前院与后院之间的拱门处跑了进来。
黄浮最先看到上官康,长开嘴还没来得及问,上官康已经打开了话匣子:“黄先生,您身体这么差,怎么起来站这淋雨啊?公子,您怎么也在?”
窦冕转过身,瞧着上官康一身衣服被雨水浇了个通透,比自己如今这样子还要惨上许多。
“房子塌了,咱们不淋雨,还能指望啥?你怎么现在这个时间回来?不会等雨停了吗?”窦冕有些不悦的说。
“客栈房子塌了?”上官康有些不敢相信,求助似的看向黄浮。
黄浮点头,用着自己虚弱的声音说:“老夫躺在病榻,若不是起床打算提醒公子,你可能就见不到我咯!”
“上官康,你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
“嗯!打探到了一点,不过也不知道重不重要。”
“说吧。”
“小人还是在西城们一处粮铺问到的,那个掌柜说,在这场雨之前,来过一个京城的人,不过那个人只是向他打听哪里有粮食,当天就走了。”
窦冕面带忧色:“咱们如今被困在这,走也不得,留也不得,不知黄先生如何看?”
“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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