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个哦?
听着周崇礼只是这么平平淡淡的反应,李灵蕴心里突然有点失落。
“诶老周,要是我有一天嫁人了,你会怎样想啊?”
“怎么想?”周崇礼一愣,“那不是正常么?不过倒是有点可惜。”
“可、可惜什么?”李小姐心中一喜,静待下文。
“我一直觉得你资质挺不错的,又有悟性,要是出家的话可能会取得更大的成就。”
“……知道了。谢谢您嘞。”李灵蕴翻翻白眼挂了电话……
呼……修道就那么有意思?三句话不离本行,真是个木头。
突然被挂了线周崇礼也有些懵。
我说错了?女修士一旦怀孕生子肯定会伤元气,期间一年多又不能修炼,修为大损是肯定的。想起李灵蕴曾经立志仗剑天下的豪情,可不是十分可惜么?
低头看看手表,时间还早,李灵蕴心想这个时间回去肯定要被老妈念叨,本想去看看周崇礼的,这会儿又不想了。
去哪呢?
走在路上李灵蕴眼望街尾,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
这是京郊的一间小庄园。门面不大,都是一层的建筑,不过青瓦飞檐纯木头搭建,倒是很有古趣。
李灵蕴驾着飞灵衣远远飞来,还未落地就有一阵酒香吹至,惹人熏醉。
这里是李家的酒坊,酿造三花罗浮春的地方。
大门双开,两侧有幅白底黑字的对子——“醉卧松下石,聊戏庵中人。”
文取自东坡诗集,下笔有些凌乱,似乎书者腕力不足。按说笔力浮虚是书者大忌,但这几个字却是写得自由旷达,深得诗文真意。
“二叔,我来啦!”李灵蕴大步上前哐当一声推开木门,高声喊道。
院中几个来回搬运器物的酒工见怪不怪,笑呵呵的打招呼,“大小姐来啦。”
李灵蕴笑着应付两句,随后径直走向窖仓门前躺靠在一张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男子四五十岁年纪,眼窝深邃有些偏瘦,搭着一张小毯子正闭目养神。正是李灵蕴的叔叔,李俊柏。
“二叔?别装睡了。”李灵蕴蹲在男子身边摇着他手道。
“哈哈哈,谁装睡了,我这儿品酒香呢。”李俊柏也不睁眼,笑着道,“今儿是头回取酒的日子,你记性倒是好,怎么?馋酒了?”
“诶?真的啊?我是来看您的,这是凑巧。”李灵蕴扒头望向酒窖内,确实见酒工正在挨个给酒窖开封,将里面的酒糟倒入蒸桶内加热蒸馏。在门外闻到的阵阵酒香就是这么来的。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新出的原浆也让我尝尝呗?”
“嗨,这头轮酒发酸发辣,有什么好喝的,闻闻味就是了。你要想喝后院有五年藏的,我叫人给你取。”
“我就是想尝个新鲜,二叔不能舍不得吧?”
李俊柏失笑,“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二叔什么时候不是把最好的都留给你了?”
不需吩咐,屋内的酒工立刻手脚麻利的打了两盏酒送到了两人身前。
“当家的,李小姐,您们尝尝今年这头轮酒可还行?”
李灵蕴倍感新奇,接到手里酒还尚温,送到鼻前香气四溢,赶忙轻轻抿上一口。
呃……
李俊柏看着她笑道:“怎么样?”
李灵蕴吐吐舌尖,“确实有点酸涩……”
“哈哈哈。”李俊柏大笑,“等两个月后再来吧,三轮、四轮的酒最淳,这头轮呀,也就喝个新鲜。”说罢一仰脖将碗中的酒干尽。空碗递回了伙计手中。
“二叔。您元旦怎么没过来呀。我妈还做了您爱吃的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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