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旗。
普林这个间谍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偷扛北漠军的旗帜。
怎么回事?
“老人家,您看仔细,这是大楚的旗帜。”李布依耐着『性』子说道。
老人瑟瑟发抖,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听她这么说了,才从指缝里悄悄看了一眼。
哦,原来是大楚的旗帜。再仔细看看这几位,都是文官的服饰,顿时松了口气。
“哎呀吓死我了,几位缘何来此处啊?”
李布依顿了顿,这位大娘的反应十分瘆人,挤出笑脸来问道:“此地离北漠军相距甚远,大娘为何如此害怕?”
这里已经变得十分贫瘠,田园荒芜,家家紧闭房门,是怕遭人打劫。
这事态没个三五个月成不了气候。
这里的小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不知道不知道,这位官人。”
老『妇』人神神叨叨地拉过李布依就说道:“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这儿老有北漠军要来这里抓人充军。”
普林闻声气道:“这里离北漠十万八千里,我们来这里抓人充军做什么?”
老人摇了摇头:“年轻人都被抓走了。剩下的就只剩我们这些鳏寡孤独了。”
“老人家,”李布依耐心道,“能否从头慢慢说给我们听。我们远道而来,是听说你们这里突发过一场粮食战争。”
老人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急了些,叹了口气道:“各位官人远道而来,寒舍鄙陋,先进来歇一歇吧。”
“好。”
民房内,老人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倒了一碗热腾腾的姜茶。
就坐下慢慢说道:“官人,刚才我是说的急了,但是我觉得这是两件事情,不知道跟官人有没有帮助。”
“但说无妨。”李布依啜了一口姜茶。
老人叹了口气:“要从最开始说,是千秋那头的村子突然把地画到了我们的村子,当时我们村的年轻人不服气啊,滑过了江去对岸理论。后来,也没有再回来。再后来,就有人征兵了。”
“我们与千秋隔着一条江,他们是怎么跨江把地界画到你们这儿的?”
这里便是一疑。
老『妇』人道:“是啊,隔着一条江,还想要地,只能是率军打过来的啊!”
“不可能,两国边上都有驻扎的军队,他们的军队怎么可能私自打过来?”
这里是二疑。
李布依心下有了分析,估『摸』着是两种可能。
第一种,有人在恶意招募军队,最开始以千秋的名义征兵,强行征收地,但是后来想到千秋不可能过江,而且如果有人像帝景打小报告,或者是报给南勤王就糟糕了。于是立刻想到馊主意,假装是北漠征兵。
鉴于北漠王在民间的口碑一向比较好,百姓反抗的心思也不会太高,即便是报给南勤王知道,也只会说自己的这个弟弟野心昭然若揭,顺便还能栽赃楚绍元,正可谓是一箭双雕。
那么,就是大楚内有人欲图叛『乱』。
第二种可能,就是这军队真的是千秋打过来的,意图吞并大楚的边界。
但是,堂堂南勤王坐镇边界,还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土地被人侵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除非……南勤王与千秋之人勾结,监守自盗。那么,他的打算就是……谋权篡位。
如果是这样,问题就不是普通的棘手,自己这只使臣队,也不适合贸然过江。
“普林,南勤王何时来接应?”这里毕竟是南勤王的地界,虽然是圣旨下令,但也不能不打招呼一言不合就过江。
普林道:“内务颇多,还需三日。”
“三日?”这话听着站在一旁的十二王都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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