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妹妹,来见过言绝大人。”
吴漠站起身子,用右手压住左手,左手则放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屈膝,微微低头,恭敬地说了一声:“见过言绝大人。”
“咦,怎么戴着面纱?把面纱摘了,让我好好看看。”言绝剑客对吴漠戴着黑色面纱很不满意,因为这张黑色面纱让言绝看不清吴漠的脸。
吴漠解释道:“大人听我说,小女子年幼父母双亡,是邻居抚养长大。长大后,被卖给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公子。我以为生活无望,本想自杀,可是夫君待我如亲人。我怎能弃他而去。就在去年,夫君离世,我没有为夫君生下儿女,断了他家的香火,被赶了出来。从那以后,我戴上面纱,我发誓,至死不摘面纱,我的容貌仅允许我死去的夫君一人看。大人,希望你体谅小女子。”说到情深处,竟有两三滴泪水落到地上。
吴漠的一番话让言绝剑客很是感动,言绝剑客拉过吴漠的手,抚摸着说:“你也是一个不幸的人啊,我好想听听你的故事。”
你想听,我不想讲啊。特别是自己的手还被一个大汉抚摸着,吴漠就觉得恶心。他把手抽回,在脑海中编造着故事,一边编造一边诉说:“夫君离世,我被赶出后,我就在阳国漂泊,”吴漠想着自己更了解阳国,编造起来也更加容易,“我走遍了阳国,我去过阳国国都,也去过祁阳城和齐阳城,但都没有家的感觉。也许我本来就不知道家的感觉是怎样的,因为我从小就没有了家。”
吴漠说的让琴斐都诧异了,她忽然觉得有一个身份和适合吴漠——戏子。这天然而不加雕琢的演技,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说得琴斐都差点相信了。言绝剑客更是沉醉在吴漠编造的故事中,不时的为吴漠的悲惨生活发出感叹。
“就这样还修士呢?太好骗了吧。但是,你感叹归感叹,能不能不摸我的手和大腿了啊。我好想一脚踢死他啊。”吴漠想着,露出了一个厌恶地表情。不过有黑色面纱在,言绝剑客看不到吴漠的表情。他只是一再催促,让吴漠说下去。
立定山脉上,林奕如灭了单国的一支小队后,来到齐音沁旁。“林奕如姐姐,我大致了解师兄的计划了。师兄给我的这枚玉简,是用来布置传送阵的。配合师兄身上的空间玉简,他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传送到这里。这是王尘师傅留下的玉简,我猜师兄所剩的只有七八枚了。”齐音沁虽然没有系统地学过阵法,但是用特殊玉简布置传送阵,她会。
单国军队眼见突破定立山脉无望,便把重兵派往定军山脉。阳国军队也是这样。有林奕如和齐音沁镇守定立山脉,在派军队过去,无异于画蛇添足,多此一举。所以,两国军队的战斗都是在定军山脉爆发!
战争是残酷的,死伤人数每日剧增。有从悬崖上跌落,粉身碎骨的士兵,有被冷箭射穿咽喉的士兵,有被刀剑刺穿胸膛却还坚持着想要一命换一命的士兵。一上战场,便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结局。双方将领都爱惜自己的士兵,但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单阳两国的战斗持续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内,阳国军队没有让单国军队前进一步!定军山脉上尸横遍野。双方已经是踩在尸体上作战!鲜血把定军山脉染成了红色,战火烧尽了树木。整座山脉都没有了以往的盎然生机。
在这一个月里,吴漠异常焦急,他期盼着言绝剑客能早点把他带到城主府。他希望战争能尽早结束,他希望两国的士兵不要在白白死去。他决定改变计划。言绝剑客回去后,吴漠把计划告诉了琴斐:“这场战争已经持续太久了。我等不了了。今晚,我会把你和这里的其他人送到定立山脉,到定立山脉后,我会把你们交给我师妹。定立山脉离关隘很近,我师妹会护送你们到那里。我会和祁安还有国君商量好,把你们安顿在国都。姐姐,事情仓促,请你尽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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