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让之前向它投资的所有散户都束手无策。试想,战后的法国政府一方面要支付巨额赔款,一方面还要重建破败不堪的家园,抚恤伤兵和阵亡战士家属;就算战前法国在世界各地都拥有丰富的海外资产,本土这个无底洞也能把法国人几十年的积蓄给活生生吸干。在这种情况下,法国还能拿出几个钱兑现欠款?
能保值的黄金、实物、或美元?显然这些东西都会被优先充作战争赔款用于抵债,根本轮不到外国个体债户享用。至于用法郎还款倒还有得考虑,但只要参考当年德国战败后的马克贬值速度,西装男都不敢想象自己要亏多少财富。而最严峻的情况,无疑还是法国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作为力量微弱的个体,西装男拿法国政府真是一点办法也无:对方就是没钱,你难道还能扑上去咬它一口?
胖子叹了口气,道:“不止是你,马特,这次我也要倒大霉了。目前我所在的公司就靠巴黎这个奢侈品消费市场维持运作,现在巴黎陷落,其对奢侈品的需求量必将大减,我都不敢想象下个月的薪水数字。事实上,整个纽约像我们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先不要绝望,看看后续的局势将如何发展吧。”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便来到了日上三竿的正午。美国民众扭开餐桌旁边的收音机,带着几分期待的聆听纽约电台的午间新闻节目,这一次,他们没有任何失望。播音员直截了当的宣布了德军进占巴黎的情况,并宣称这是不亚于先前联军惨败的特大信息,几句话过后,收音机里便传出了另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声。
“各位听众午安,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桑塔斯。今天巴黎陷落的消息震惊世界,这是普法战争结束70年后,巴黎第二次被日耳曼人攻占。对于欧洲各民族之间繁琐而冗长的战争仇怨,我不想再花费时间多做讲述,今天我只谈一点,那就是合众国,以及我们全体公民,在未来的日子里该何去何从。”
“毫无疑问的,法国在陆地上的战斗已经崩溃。因为但凡有一分坚持的力量,法国人都绝不会把巴黎拱手让给他们的夙敌死仇:当年他们为了区区一个凡尔登,尚且拼死保卫并损失了五六十万人力,而今天失陷的可是他们的国家象征、民族意志汇聚所在,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敢大胆断定,不出1周时间,法国政府必将会向德国请求停战。这场欧洲战争也将在今年秋季到来前画上句点。”
桑塔斯的声音稳重有力,其胸有成竹的话语牢牢抓住了听众们的注意力:“随着法英两国的战败,合众国的经济在短期内的确会陷入一段波谷。毕竟这两个传统列强与我们的经济联系实在是太过紧密,他们倒下后,首先受到冲击的便是银行和对外贸易公司,然后就会像11年前那场大萧条般波及到所有领域。对于刚刚才从经济危机泥潭里走出的我们来说,这的确是一次绕不过去的挫折。”
“不过,正如我5个月前在挪威海战结束后发表的观点那样,盟国的失败对合众国而言既是挫折,也意味着即将到来的海量机遇。战后的德国必将收剑归鞘,转而对国内展开大规模投资建设,我们完全可以加深与柏林之间的合作,将市场重心放在这个新晋、且潜力无限的欧洲霸主身上。当我们与占据整个欧洲资源的德国构筑起密切的经贸往来之后,合众国的经济必将大幅攀升,甚至于,能够重现柯立芝时代的梦幻巅峰。”桑塔斯声音平顺地叙说道。
“当然,我知道许多听众都和我一样,对民主的英法政府抱有同情,并深深厌恶疯狂排犹、独裁恐怖的国社党政权。但信仰并不能当钱用。如果有谁反对我的这个观点,就请他到华盛顿市中心的宪法路上去看一看那里的苏联大使馆——连苏联这个恶魔国家都能与美利坚存在外交关系,与希特勒做生意又算得了什么?至少希特勒不消灭资本家,双方完全有基础搁置矛盾,共同发展……”
听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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