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退厅来称谢黄文炳道:“若非通判高见,下官险些儿误了大事!”
黄文炳又道:“眼见得这人也结梁山泊,通同造意,谋叛为党,若不早除,必为后患。”
知府道:“便把这两个问成了招状,立了文案,押去市曹斩首,然后写表申奏。”
黄文炳道:“相公高见极明。似此,一者,朝廷见喜,知道相公干这件大功;二者,免得梁山泊草寇来劫牢?”
知府道:“通判高见甚远,下官自当动文书,亲自保举通判。”
当日管待了黄文炳,送出府门,自回无为军去了。
次日,蔡九知府升厅,便唤当案孔自来分付道:“快教迭了文案,把这宋江,戴宗的供状招款粘连了,一面写了犯由牌,教来日押赴市曹斩首施行!斩了宋江,戴宗,免致后患。”
当案却是黄孔目,本人与戴宗颇好,却无缘便救他,只替他叫得苦。
当日禀道:“明日是个国家忌日,后日又是七月十五日,中元之节,皆不可行刑;大后日亦是国家景命;直至五日后,方可施行。”
原来黄孔目也别无良策,只图与戴宗少延残喘,亦是平日之心。
蔡九知府听罢,依准黄孔目之言,直待第六日早辰,先差人去十字路口打扫了法场。
饭后点起士兵和刀仗刽子,约有五百余人,都在大牢门前伺候。
已牌时候,狱官禀了知府,亲自来做监斩官。
黄孔目只得把犯由牌呈堂,当厅判了两个“斩”字,便将片芦席贴起来。
江州府众多节级牢子虽然和戴宗,宋江过得好,却没做道理救得他,众人只替他两个叫苦。
当时打扮已了,就牢里把宋江,戴宗两个抠扎起;又将胶水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各插上一朵红绫子纸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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