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欢喜他。
宋江一日与差拨在抄事房吃酒,那差拨说与宋江道:“贤兄,我前日和你说的那个节级常例人情,如何多日不使人送去与他?今已一旬之上了。他明日下来时,须不好看。”
宋江道:“这个不妨。那人要钱,不与他。若是差拨哥哥但要时,只顾问宋江取不妨。那节级要时,一文也没。等他下来,宋江自有话说。”
差拨道:“押司,那人好生利害,更兼手脚了得。倘或有些言语高低,吃了他些羞辱,却道我不与你通知。”
宋江道:“兄长由他,但请放心,小可自有措置。敢是送些与他,也不见得。他有个不敢要我的,也不见得。”
正恁的说未了,只见牌头来报道:“节级下在这里了,正在厅上大发作,骂道:‘新到配军,如何不送得常例钱来与我!’”
差拨道:“我说是么,那人自来,连我们都怪。”
宋江笑道:“差拨哥哥休罪,不及陪侍,改日再得作杯。小可且去和他说话。”
差拨也起身道:“我们不要见他。”
宋江别了差拨,离了抄事房,自来点视厅上,见这节级。
远在梁山的安千诺却停止了擦枪,看向远方,念叨:“戴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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