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身白袍身体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
再一看那脸,生生吓了一大跳。
好家伙,那张脸上竟然生了两张面孔。
他一半脸是正常的,一半的脸上竟然生了一张完整的脸。
只不过那张脸上的眼睛,只有一只……
那容貌让人多看一眼,便无法忍受!
“这次能撑多久?”
玉歌忽然开口问道。
幽闭的空间里,只听到那人的浅淡的呼吸之声。
他慢慢拿起桌子上的笔墨。
写了几个字,递给了玉歌。
玉歌看了一眼,秀眉一蹙,“上次你也说是半年,可是你看,近来毒发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有两次被我的侍女发现!”
她声音里带着急切,带着责备,带着恐惧……
甚至有一点轻微的颤抖!
那人继续在纸上写着,丝毫不把她的怒看在眼里。
玉歌看了一眼,顿时气的将那纸捏碎,站起身来大骂,“等等,你还要我等多久,我都等了六百年了!”
那人继续写着什么。
这封闭的山洞里,除了两人的呼吸之声,只余下笔墨与纸的摩擦之音。
和那一个跃然于纸上的阴谋。
“呵,好,姑且再信你一次!”
那白袍人听到之手,缓缓抬起头了,看了她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琉璃瓶子。
瓶子里装着几颗红『色』的丹『药』。
随即缓缓起身离开。
像来的时候那样,无声无息。
玉歌看着那背影只觉得有些眼熟。
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她忽然对着那背影喊道,“这六百年,你过的孤独吗?”
那白『色』的影子顿住了脚步。
身体微微一震。
玉歌见他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心中升起一股恶意的喜悦。
“呵,我还以为你已经修炼的无欲无求了,原来和我一样,哈哈,和我一样……”
那人在她疯狂大笑的时候,便已无声离去。
只见那一双石青『色』的靴子在踏出那机关外的最后一道门槛之时,他忽然开口,那一张半的人脸上,只有一半轻轻动了动。
说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声音。
“我和你不一样!”
很快,白『色』的影子消失于雪山之巅。
与那片炫目的白『色』融为一体!
……
“师傅,如何?”
伯颜站在床前,伯仲缓缓收起了最后一根檀中『穴』上的针。
看了一眼那针尖之上浅浅的黑。
脸『色』沉郁。
“出去说,秦儿需要休息!”
伯颜见师傅这般,心中忽然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青鸾姑娘,照顾好他!”
青鸾点点头,将他二人送了出去。
伯颜站在廊檐之下,看着伯仲。
“师傅,我与秦师弟都是医者,为何师傅不愿意在屋里说!”
伯仲回过头来,他目光炯炯,像是一把利刃,直击人心。
“那曼陀珈蓝,再时还用不得!”
伯颜道“为何?”
“他现在身体虚弱,天蚕痋蛊已进入最后的繁殖阶段,很快便会开始吞噬他的内脏,倘若再等下去?”
伯仲道“你随为师行医数十年,这曼陀珈蓝是什么『药』『性』,你自是清楚,倘若不是全盛时期,必定命殒用『药』之时!”
伯颜忽然想起来,在来的路上,伯仲曾给他提到过,解法在另一本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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