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茫然的看着远方。
“那他到底能不能再施展灭掉几万人的法术?”
“应该……吧?”李玄也完全无法确认,他的道行和南华老仙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无奈道:“他执念太深。难办。”
“有没有什么秘技可以对付他?”
“唯有死战一途。”
郭松回头看着满城的老百姓,道:“传令,出城十里扎寨。”
李玄不解道:“夫子难道有了计策?”
“没有。”郭松摇摇头,道:“真定县是真定百姓的。保家卫国,是军人的责任,不能牵连百姓。我们出城迎敌,让真定县免于战火吧。”
“夫子。”
“诸位父老乡亲,不必多言了。”郭松下达命令,全军出城。
回到县衙,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甄姜,不由得悲从中来。道:“我们离婚吧。”
甄姜愣住,质问道:“你不要我了?”
“我要出城和张角决一死战。你是我的妻子,不能留下。但我们离婚……”
“住口!”甄姜转身拔出淑女剑,指着他,质问道:“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嫁给你,我就没打算独善其身!你若放不下心,我此时便可在此了结,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不必。”郭松勾动手指,将剑吸引到自己手中,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悲切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夫妻一起走一遭吧。”
甄姜笑道:“这才像我的男人说的话。”
百姓们围在街道上送行,不少人都把自己家中的存粮拿出来送给他们。郭松一直骑着马,在门口监督军队撤离。他最后一个离开。
走出城,守城士兵喊了一声,“夫子。”
郭松回过头,问道:“什么事?”
士兵道:“活着回来。”
“我尽力。”
气氛很凝重,大家都清楚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但军队依然步伐稳健,昂首挺胸,眼神中毫无畏惧。
郭松将所有的仙果拿出来,分给他们,仙水经过勾兑之后,一人一袋。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战,不必藏私了。他甚至没有发表战前讲话。这个时候,还能慷慨赴死的人,是无需言语激励的。
在城外十里亭,安营扎寨。
郭松和李玄站在土坡上,看着忙碌的军阵。
“张角为何还不进攻?”
李玄道:“南华逆天行事,违抗天命,不愿赴死。天道在到处追他呢,他现在只能收敛身形,以免遭到天谴。”
郭松道:“所以,当他发动进攻,必然是成竹在胸,一击致命。”
李玄忧心忡忡的问,“此事太难。你可有办法请九尾天狐出手相助?”
“不行。它只有在太平盛世才会出现。”
“女娲伏羲呢?”
“我不过一颗棋子,岂敢奢望?”
李玄一声长叹。他也是棋子,是道祖拿来争气运的工具。有些话,他不能告诉郭松。南华老仙是得了道祖首肯,才能挣脱生死束缚,起死回生的。
“道长。”郭松望着远方,问道:“何谓天道?你又为何修道?”
李玄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道不过求个长生不老而已,没有夫子那般家国天下的情怀。”
“那道长为何助我?”
李玄道:“南华不死,全真不存。”
“权儿。”郭松高喊了一声,把钟离权叫过来。
钟离权忙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夫子,什么事?”
郭松指了指李玄,“你随道长走吧。”
钟离权很平静,他其实能够猜到这个场景,“夫子。大敌当前,岂有临阵逃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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