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知道这事情不会有罪名了。一个小小的青楼老鸨,和名扬天下的夫子、党人相比,是不值一提的。
郭松二话没说,一把掐住老鸨的脖子,将她按在大堂柱子上,狐尾软甲长出手套,右手按着钉子,从老鸨的脖子里,一点点的将钉子推了进去,将她钉在了柱子上。
松开手,老鸨便被钉子给挂住了,但她还未死透,依然在不断的挣扎。
郭松静静地看着,在以前,他会觉得这太不人道,简直反人类。可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种爽快感,无与伦比的爽快,心里的积郁和愤懑,仿佛都得到了发泄!
老鸨的生命力很顽强,坚持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死透,郭松都站的两腿发酸了。
县令见事情办妥,便道:“夫子若有闲暇,请到寒舍小住。”
郭松道:“琴儿姑娘的钱,是我的,我要带走。”
县令哪会阻拦这种事,一口答应,“好。”然后便招呼衙役们都退下,“下官就在外头等候。”
不多时,郭松收拾妥当,他并没有大肆搜刮,只是将琴儿曾想赠送给他的钱和老鸨的钱拿走了。又把琴儿的骨灰收了,打算带回去安葬在西柏亭。
县令见他还牵着一个小女娃,奇怪道:“夫子,这是……”
郭松道:“我见她可怜,又聪明伶俐。她的卖身契在这。”
县令想接,却见郭松将卖身契用火烧了。郭松微笑道:“她没有卖身契了。”
“呃……”县令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恭声道:“夫子这边请。”
郭松其实并不想去,可对方卖了自己这么大的面子,不去也不合适,就当是家访好了。
县令家不算奢华,但也不朴素。令人吃惊的是,大堂里居然供奉着“黄天”,可见县令是太平道的教徒。他的儿子并不在家,去郑玄处求学去了。
郭松和县令喝了一壶茶,便准备告辞。“在下还有故友要见,就不叨扰了。”
县令挽留道:“寒舍已经收拾好了客房,夫子可留宿一宿。”
“不必了。”郭松指了指大堂里供奉的“黄天”二字,劝道:“张角三兄弟心术不正,大人可要多多提防。”
县令脸上变了变,不高兴的说:“夫子可不要乱说,天师法术高强,造福一方,哪里心术不正?”
“好吧。”郭松懒得劝,起身告辞,“在下先告辞,若孩子回来了,再来拜访。”
“夫子慢走。”因为被郭松指责了信仰,县令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没有再挽留。
从县令家出来,想去市里给丫丫买一身衣裳穿,却不料闭市了。只好把她抱在怀里,用袍子遮挡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过夜吧。”北方的冬天,昼短夜长,这么一番忙活,天已经暗了下来,古代夜生活少,该找地方歇息了。
“郭松!”雪地里来了一匹瘦马,是童无衣。
赵云也一脸惊讶,“无衣师姐?”
童无衣更惊讶,“你小子怎么在这?”
赵云指了指郭松,道:“我陪夫子来报仇呢。这是我夫子……”
“我认识!”童无衣打断他,飞身下马,快步跑到两人面前,笑着说:“呐,我跟你说过的,我有喜欢的人,就是这位了!”
“啊?”赵云难得露出了小少年的夸张表情,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
“咳咳。”童无衣喜欢自己这件事,十三年前郭松就知道了,自己上一个大徒弟就因为这个女孩反目,没想到自己的得意门生居然也喜欢这个姑娘,真是坏球!“云儿,事情是这样的……”
童无衣一把揽住郭松的手臂,笑着说:“别解释了。小云子不是赵易那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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