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响贪欢,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数年未归,魂断西域吐蕃诸地。
…………
与此同时,今夜无眠的还有尚善坊十二曲徐烟遥的的宅子内,只是此刻徐烟遥却不在房内,灯火摇曳,隐隐可以看到闺房内有一男一女。
徐烟遥和杨觉远一同守在闺房两侧,眼中满是警惕,一方面是警惕外面的动静,但更多的是警惕房内的女子。
“崔掌宗,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呢。”女子身穿鹅黄长衫,胸前微微凸出,头戴鹅黄幞头,脸色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一丝邪魅。
如果非要形容她,自信,强烈到极点的自信,那种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自信!
“卢掌宗会想我?真是折煞我了。”崔廷屹似笑非笑的道,“不知今天来找我何事?”
女子叫卢子柠,五性子七宗暗派掌宗。
“别那么生分嘛。”卢子柠道:“有个事要麻烦你。”
“怎么?和韦待价没谈拢?”
“这些官场上的事,自然是咱们明派熟门熟路,我这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真有事不还是需要您崔公子动手吗?”
“韦待价经验丰富,历任过兰州刺史、凉州司马、萧州刺史、右武卫将军、凉州都督、燕然道行军大总管,此去唐军兵强马壮,胜利只是迟早的事。这么好的拉拢机会你就拱手相让?不再争取争取?”
卢子柠摆了摆手,一脸愁容,“我算是怕了这老匹夫老酸儒了!”
“还有您卢掌宗怕的时候?”
卢子柠喝了一口茶,脸色痛苦不堪,伸手抓了点茶叶,放入杯子中,到了一点沸水,道:“你这茶,煮的真难喝,我最近学了一套新的啜茗之法,你要不要试试?”
“茶文化起源于佛教,品茗自是品其中酸甜苦辣,你这么烹法,只食其苦,岂不是断了三味?”
“那可不一定,苦中有甜呢!”卢子柠喝了一口茶,摆了摆手道:“咱就别这么酸了,你知道我的,最怕这种酸儒之事,可能一辈子做不了风雅,平日也只能附庸罢了。”
“既如此,那其余三味,我便替你尝一尝吧。”
“甚好。”
卢子柠说完后,起身走出徐烟遥府上,看到门外的徐烟遥和杨觉远,摇了摇头道:“不配,真的不配,白瞎了这么漂亮的婢子。”
杨觉远一脸怒气,可断然也不敢说什么,这时候他两才进入房内,见崔公子正在品茗,徐烟遥便当先问道:“公子,她就这么让了韦待价?”
“不然呢?她拿不住的!”
卢子柠走出府外,上了轿子,轿夫是个中年黑汉,他问道:“小姐,您就真的这样拱手让出韦待价啊?”
“你懂什么?好好拉你的马车,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吐蕃,路上还有个更好玩的人呢,可比韦待价好玩多了哈。”卢子柠笑完后,自顾上了轿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谁都没有听到的话,“韦待价就一定会成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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