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站过去后,呼啦一下就围上了不少的人。
不过宋汀蕊却没有围上去,而是来到了宋汀兰的身边。
“大皇姐,你就不担心你的正君给你丢脸吗?他一个杀猪的出身,想来也没机会怎么学画画吧?”
宋汀蕊人小声音也娇憨,就算说着这些难听的话,让人很生气,别人却不方便回怼。
宋汀兰暂时还能笑得出来,“我要怕他给我丢脸啊,当初我就不会娶他了。他是没怎么学过画画,不过我娶他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给我画画啊?想要画画好的人的话,我当初就求娶那些知名画手了好吗?”
宋汀蕊还不懂什么叫秀恩爱虐狗,但她能感觉到宋汀兰现在这种幸福的笑容让她很不爽。
“大皇姐,既然你并不担心你的正君给你丢脸,那你为什么现在不站在他身边去给他精神支持呢?你还是怕丢人吧?”
宋汀兰脸一冷,严肃道,“你又错了,我不站过去不是怕丢人,而是怕一会儿他画完后,我会被你们的目光妒嫉死。”
“你!”宋汀蕊被噎得哑口无言了。心里直骂宋汀兰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不过她不怕,很快就会有结果了,看到时候是谁丢脸丢死。
那边柳一舟已经开画了。目测看过去好像是在乱画,这边一笔那边一笔的,哪儿也不挨哪儿,也看不出来要画个什么。
对比旁边已经挂起来的成画,那些牡丹,腊梅,龙凤等等,柳一舟的画连小孩子的都不如。
白笑函伸长脖子看一眼后乐了,“柳正君,你要是不会画啊,你就直接说。女皇陛下仁厚,哪里会在这些小事上苛责于你。左右你都是太女殿下的正君,太女殿下无所谓的话,别人谁还能说什么。这天寒地冻的,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下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柳一舟一边继续画,一边优雅回道,“淑君殿下,一舟刚才说过了,的确学艺不精,但要说不会却是不对的。也提前说过了献丑,但如果淑君殿下等不了的话,您得求女皇陛下给个指示,不然一舟不敢擅自停止。”
白笑函没话说了。人是宋博雅主动叫来的,没奚落成就让退下去,这不是让宋博雅憋着火吗?宋博雅才不会愿意。
宋博雅果然就跟没听到白笑函的话似的,跟人讨论起了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重点还是说宋汀玉,说宋汀玉小时候多乖多乖,多聪明多聪明。宋汀兰比她大,比她早学一年,可每次都把宋汀兰考过了。
白笑函最喜欢这个话题了,他的人生就两个最得意,一是以奶娘之子的身份得以坐上了贵君高位,二是生下的女儿又聪明又乖巧独得女皇盛宠。
他一看宋博雅这么给面子,当场又给夸上了,他二话不说也加入了进去。
两人就像一对多年来只有彼此的恩爱夫妻一样,可是把宋汀玉狠劲儿夸了又夸。
宋汀玉能远远地感受到,却只当听不到。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时候跟旁边的人随口聊聊,有时候就自己的静默吃着喝着,好像对一切都看开了。
宋汀蕊小脸气得鼓鼓的,表面上她是悉心听取着宋汀玉的教导,但她小小的心里也早就被何宛如灌输了宋汀玉是敌人的概念。这样的场合说起下一代,难道不是他才该被万众瞩目的吗?为什么还是宋汀玉?
还有白笑函!都打入了冷宫了,为什么还要出来?他爹在这样的日子里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白笑函却坐得比君后还靠近宋博雅,这太气人了!
宋汀蕊眼珠一转,竟跑去常雪修那边坐了,“君后殿下,您就能忍吗?您才是名正言顺的君后殿下,女皇陛下旁边的位置就该有您,且只有您坐才最合适。如今却是一个小小淑君上坐,您就这么眼看着?您太让我失望了!”
常雪修乐得见牙不见眼,“小十,好久不见,你今天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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