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只得批准。
冬以玄先搜了戚悲的魂,这位戚师侄根据叶苏苏等人口供就已经罪大恶极,冬以玄便先从他开始。一搜魂,冬以玄才发现聂风月对他的记忆做过手脚。
谨慎到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愿相信,这的的确确是他熟悉的聂风月作风。
聂风月一直是一个不信人的人,总是对他人有所防范,。冬以玄至今还记得师父将他领回宗门时候的那双眼睛,蒙着一层灰色的阴翳。
在戚悲的记忆中,他总共犯下十三件血案,直接背负了两百多条人命。虽然聂风月没有出现任何正面形象,但冬以玄看得出来一些案子或多或少都和冬以玄有关。
戚悲害人偿命,罪不容诛。凉同样半斤八两。
虽没做戚悲炼尸那样断绝伦理之事,但他做的却是替聂风月杀人供尸的勾当,也不无辜。只是让冬以玄唏嘘的是,温凉的记忆里,要比戚悲更尊重聂风月这个师父,不知温凉知道聂风月对他也有所提防作何感想。
温凉的记忆中,有一件事让冬以玄怒不可遏,那便是师父的遗物青萝帐居然在聂风月的手中
一个无耻的弑师之辈,到底是怎么样的不要脸才会还将先师的物品拿来使用?
……
博羊观里是戚悲记忆中除了杭州城外的最近一个炼尸地,冬以玄就近来此地,打算一边找寻聂风月的下落,一边把怨念残魂送归星辰,转世轮回。
“嚓!”冬以玄最后一脚踏在艮三位,录衡剑剑锋在空中划出一个古怪的字样,他一声沉喝:“归!”
博羊观方圆几里的天空忽然变暗,晦涩死寂的黑夜以博羊观为中心迅速围拢,飞鸟的黑影从林稍一直接到天际,几息之后终于逃完。几张惨白的鬼脸从阴森黑幕中浮现,围绕着博羊观在空中旋舞,伴之以含混不清地喊叫,似是在哭诉生前惨遇。
冬以玄将录衡剑插在地面,自己盘膝坐下,额间出现了一道银线。李洗耳和喻北歌坐在屋檐上,见到天色忽然变黑后,喻北歌站了起来,冲冬以玄问道:“冬先生,可需要帮忙?”
冬以玄一笑,“喻先生无需担心,且看贫道拙技。”
话音落下,只见冬以玄步伐变换,脚下出现了两条阴阳鱼的虚影。冬以玄点向录衡剑,剑身亮起一道光芒,直刺黑夜,冬以玄沉声问道:“游魂何不回归星野,转世轮回?怎在此作威作福,为凶为煞!”
这声质问宛若炸雷,惊得空中数魂惨叫连连,胡乱冲撞,纷纷想要离开博羊观。
但是冬以玄哪会如他们意愿,从眉间点出一条银色丝线,织成了一张大网,张在空中任意一兜。那些见势不妙的残魂躯体顿时被吸扯到中间,大网向中间一裹。此时,冬以玄脚下两条阴阳鱼冲天而起,对着那一裹残魂撞去。黑白游鱼互相融合,将残魂包裹成一颗银色的小球,向四周荡开了一圈银白色的光环。
冬以玄抽出录衡剑,向前一挑,银色小球落在剑尖,顺着剑身滚到冬以玄面前。
博羊观上空恢复了清明,最开始的那股不适气息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喻北歌楞了一下,看着被光芒照得闪耀的冬以玄,问李洗耳道:“这个除灵算什么水平?”
“顶尖。”李洗耳道。
喻北歌闻言,赶紧啧啧称赞了一番,“不愧是冬道长,手段高明,令人佩服!”,一边鼓掌一边跳下屋顶,凑到冬以玄旁边,伸手想去捏捏那些幽光魂团。
冬以玄一收剑,阻止道:“喻先生,残魂请不要直接去碰,它们会侵占你的身体的。”
喻北歌哦了一声,挠挠头,“那这个您接下来要做什么?”
“拔除怨气后,下一步冬前辈就是要问灵了。”李洗耳道,“因为这些是残魂,不是完整魂魄,所以只有本体一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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