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这一瞬,他的脖子上竟也被架上了一柄剑,背后那人用一种极为轻快的语气说道:“当然知道啦!”
温凉头微微侧去,看到的正是本应在他偷袭之下死亡的奴仆。
在喻北歌气机锁定下,温凉无法动弹丝毫。庄尘手指挪开剑锋,直起身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师弟戚悲被抓的消息,也不知道剑圣早就已经盯上你的事情。”
“剑圣?”温凉脸色一变,心中最后一丝逃生的想法竟忽地熄灭了。忽然之间,温凉双眼透出平静,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在你们的局中了?”
庄尘迅速抬手点在温凉胸口,“想服毒?倒很是决绝。”
说罢,他一把掐住温凉脖颈,另一只手点向下颏,温凉只觉喉头难受,不由自主地将毒药吐了出来。庄尘又缴了温凉长剑和身上所有物什,递给喻北歌一个眼神。喻北歌心领神会,挟持着温凉带头离去。庄尘最后再确认一番山河锁,方才安心离去。
“剑圣阁下,这位就是闯入者了么?”剑卫长见到喻北歌走近,出言问道。
喻北歌点头,下巴指了指二楼大门,“孤山他们在了吧?”
“是的,”侍卫抱拳道,看向庄尘,“乾清宗冬副掌门也已经等在门口了。”
庄尘眉头一挑,副掌门来得这么快?
擒住温凉之后的事就不需庄尘操心了,与戚悲一样,冬以玄会亲自处理温凉。冬以玄交给空谷一件东西,说是用来镇压凶尸的。约定日后带人来处理这批凶尸后,冬以玄带着温凉又匆匆离去。
对庄尘来说,今日捉拿温凉本就是意外。他只知道戚悲还有同伙,真没想到同伙居然这么心急地潜入了孤山,更没想到喻北歌居然也在找这个人。有了喻北歌的援手,捉拿温凉就显得一点都没有难度了。
唯一让他疑惑的是,为什么冬以玄忽然就到了孤山。他不是押着戚悲去仙狱司了吗?这么快就问出东西了?而且两次出现都显得十分仓促,他说要感谢我将嘉王介绍过去……莫非,那谋害留戎的也是血牙?
剑阁事了,孤山和空谷向庄、喻二人告退说还得回去主持试剑会后续事务,请二人千万不要离去,诸事完毕之后自当重谢。
喻北歌和庄尘二人闲着无聊便在山庄中择了一处亭子坐下。
“庄尘,”喻北歌开口道,“你若是要深入鬼道案,千万要保全自己。”
庄尘一愣,“这不废话。”
谁知喻北歌破天荒地一脸严肃,“不是开玩笑,鬼道案牵涉很深。在此期间,你一定要保管好我给你的断剑。”庄尘嗯了一声,沉默良久,喻北歌又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并不打算深入鬼道案。过几天,我就离开杭州回家一趟,行程很急。”
“嗯,”喻北歌道,“那你路上小心。”
庄尘眉头皱起,一提到鬼道案,喻北歌便变得不像喻北歌了。
不过喻北歌愁云也只是停留一息,又换回了原来风轻云淡、游戏人间的样子,“我也该离开了,我可不想待会儿被人围观。”
“我再待会儿,指不定还能够再敲他们一笔。”庄尘玩笑道,忽地想起来什么,问道:“路家和钱家要结亲,我听说你就是为此事来的,这又是为何?”
喻北歌一愣,摆手道:“新娘叫钱浅格,她母亲是屈有黛你知道吧?我曾经救过她一命,交情也不怎么深,但毕竟是帝王家,我只好来一趟了。”
庄尘见他话语淡淡,也不想多谈此事,便不再追问,只拜托道:“是这样,我一个朋友,她和新郎之前在谈恋爱……”
喻北歌眉头一挑,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父母难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我这朋友行事一根筋,万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