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父母,等见过他们以后,知无不言!”
这是徐晨的一个条件,对面的三个人还是那样的动作,请示美女警花,他们也没有好的思路,见就见吧,反正见一面又没什么大事。
好吧,比预料的又非常轻松的搞定了守门狗,想到了狗,忽然想到了黑獒,几天不见还挺想它的,但是校园里绝对不会允许养狗,需要找个时间把它安排了才能接过来。
出了这边继续往楼上走,楚阳的父母在二层居住,告诉了徐晨门牌号以后,他俩上去敲门。
后边又听到了脚步声,竟然是那个美女警花跟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贴着一层冷霜。跟关洁那种针对他的冰冷不同,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
房间内,小何一脸的不爽,气呼呼的抱怨:“方舒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学生来路不正的,怎么能听他们胡乱说话。她信了也就算了,张叔你怎么也跟着糊涂啊。”
被叫做张叔的那位警察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天生这幅和善的样子,早就是老油条了,这种案子宁可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小年轻们都想表现一下,让他们去挣好了,到时候碰个头破血流就明白了。
他从来不在明年上得罪人,笑眯眯的对别人,至于心里如何想,除了他肚子里边的蛔虫,别人也不知道了。
小何继续抱怨着,而张叔没有说话的意思,要么抽烟喝水,要么听他抱怨。
这边三个人敲了敲门,看到了楚阳的父亲,一脸的憔悴,脸颊上隐约有了灰色,上了年纪的人,老来丢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本就是最让人悲伤的事情。
叫做方舒的漂亮女警花跟着过来,顺便想看看徐晨他俩闹什么心思。她是不信这个神神鬼鬼的说法,但是小的时候听老爸讲过故事,讲她爷爷真身经历的故事。
四五十岁的人应该经历过红卫兵跟文革,而六七十岁的人就是亲身参与了,那个时候全国各地破四旧,不信牛鬼蛇神,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事情就发生在那个时候,一群年轻的红卫兵在村里打扫封建迷信,其中有一家的房子存在奇怪的事情,据说那间房子闹鬼。
当时小年轻们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胳膊上绑着红卫兵的标志,什么都给你扫的干干净净。一听说那间房子闹鬼,不信邪的一队人直接杀了过去,当天就在那屋子住下了。
打扫卫生,清理床铺,一队八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按道理来说阳气旺盛,就算是鬼魂碰到了也要绕道走。
可怪就怪在那间屋子邪乎的慌,睡觉之前还没什么问题,几个人轮流蹲到了十点多,白天折腾了一天,早就累的不行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昨天晚上摆放的整齐的武器,散落在地上,摆放的整齐的鞋子,也胡乱的扔在了一边,就像有东西特意碰过。
关着门,不会刮风,也没有老鼠啥的闹动静,难道真的是闹鬼了?
不信邪,而且没有亲眼看到,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一天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晚上,有了上一个晚上的事,他们决定不睡觉了,熬夜熬一个晚上,一定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搞怪。
到了晚上十点多,那时候是深秋的时候了,夜里挺安静的,就觉得摆放的整齐的木头枪哗啦啦的倒地上了。
刮风了?还是没有摆放平稳?
几个人壮着胆子把扎枪再度摆放整齐,刚一上炕,哗啦啦的响动,摆放整齐的扎枪再度倒了一地。
“二狗,让你放平稳,笨手笨脚的。”
二狗一阵冤枉,“我放平稳呢。”
他又下炕摆放了一次,结果还没上炕的时候,哗啦啦的又倒了。眼看着好像有东西推它们,把木头扎枪推倒了。
“不管了,睡觉!”班长也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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