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平舆君熊琥所表现出来的睿智,有些超乎赵弘润的预想。
“怎么?被某拆穿了诡计,便又要折磨某一回么?”平舆君熊琥神色自若地问道,可是心底却不由地有些发怵,毕竟盐灼伤口的强烈痛楚。他可不希望再感受一回。
“不不不不不”
赵弘润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那样太掉份了。……本王是守规矩的人,只要你仍在规矩之内,本王也不会掉价地跳出规矩……”
规矩?
平舆君熊琥不解地望了一眼赵弘润。并不是很理解后者所谓的规矩指代的是什么,想来想去,他也只能理解为是对家亲的恶毒辱骂。
“这么说,你不会叫人叫人再在本君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赵弘润摇了摇头,淡淡笑道:“当然不会。……本王若真这么做了。岂不是坐实了你令本王束手无策的这件事?不不不,本王不会这么做,但是本王会在你心口撒一把盐……”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
平舆君熊琥亦意外地望了一眼赵弘润,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何谓在本君心口撒盐?”
“稍等。”赵弘润微微一笑,将目光望向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
平舆君熊琥虽不明所以,但也没有贸然开口,他也想瞧瞧,这个魏国的肃王究竟想做什么。
只见赵弘润深深地望了一眼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人,忽然将目光投向屈塍。微笑着问道:“屈塍,其实本王原来不打算这么早就拆穿你的……你诈降于本王,是打算怎样啊?”
屈塍闻言一愣,脸上露出几许茫然不解之色,旋即一脸着急地惊诧说道:“肃……肃王殿下,某……怎么会是诈降?”
“呵呵呵。”赵弘润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平静地说道:“你知道吗,屈塍,本王有着很强的记忆。哪怕是不经意的一瞥,也不会忘却……因此本王清楚记得,当本王方才带着人进帐来时,你是坐在熊琥身边的。对么?”
“……”屈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在本王的印象中,楚国是一个等级制度非常非常森严的国家,因此,楚人无论是在何时,都非常注意自己所在的位置……”说到这里。赵弘润指了指谷粱崴、巫马焦、伍忌三人,继续说道:“谷粱与巫马,方才所坐的位置就比你远地多,而伍忌……更是只能坐在外围,因为他只是一个千人将。而你……却是坐在平舆君熊琥的身边。……为什么?”
“某……某好歹也是三千人将……”屈塍苦笑着说道。
“这个回答很不错。但问题是,你刚才亲口所说,熊琥并不器重你,可即便如此,你还是能坐在他身边……”
“我……”
“你不用先急着辩解。”赵弘润打断了屈塍的话,指着帐内两具尸体问道:“谷粱崴、巫马焦,那两人,是什么职位?”
谷粱崴、巫马焦回头瞧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恭敬说道:“回禀肃王殿下,那二人皆是将军。”
“职位比较乌干、申亢如何?”
“难分高下,皆是熊琥心腹。”
“果然。”赵弘润笑了笑,重新将目光投向屈塍,微笑着问道:“屈塍,你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你一个口口声声说不受器重的原项城君麾下部将,能与那两名熊琥麾下的心腹爱将坐在一块?……别否认,本王的记忆不会出错!”
“……”屈塍张了张嘴,竟哑口无言。
见此,谷粱崴、巫马焦、伍忌三人面色顿变,下意识地与屈塍保持了距离。
而与此同时,赵弘润身后的十余名弩兵们迅速地将弩对准了屈塍。
瞧见这一幕,屈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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