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钢板,有二三十斤重。也不知拿来做什么。”
“上海有那么冷吗?还有棉衣卖?”
“有的。码头上的人都拿来当被褥用的。”
“呵呵。这得是多怕死啊。跟他们少爷一个尿性。”
“那女孩子倒是挺漂亮的。奎哥,你说这鲜花怎么都爱往牛粪堆里插呢?”
“少打歪主意。我可警告你,三哥说了,谁敢动那女孩一个指头,直接剁了喂狗。”
“我就是说说。我可不敢。”
“别说了,人已经过来了。吩咐兄弟们,准备开工了。”
“靠。这帮人疯了,还真敢抄家伙过来。”华克之连忙拉起绳子,把一盏大红灯笼升到了杂货铺的门前。街面上各家店铺中,早已埋伏好的斧头帮成员,看到升起的灯笼,都悄悄做好了出战的准备。
夜色已深,这条老街上,本来已经没有了多少行人。三三两两的码头工人陆陆续续出现在了街面上,他们手中都拿着棍棒酒瓶,十分的扎眼。
高经理也是拼了命了。二少爷回了电报,要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五少爷和五少奶奶安全的接出来。他只好把自家货仓里的搬运工人组织起来,每人给了一块大洋的出场费。
高经理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他可是个斯文人,从小没有和别人打过架。这次被赶鸭子上架,直接要和斧头帮群殴,他早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阿善,一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千万记得带上我一起跑啊,可别把我丢下。我要没回来,你们一定留下一辆车等着我。明白不?”高经理还是很聪明的,他没有把希望寄托在这几十名码头搬运工身上。他弄来了两辆小汽车和两辆大卡车,悄悄停在了这条街旁边的路口。
“放心吧,经理。我们已经演练了好几次了,绝没有问题。”
“那就好。哎。咱们这位五少爷啊。也就剩下惹祸的本事了。早送走早好,可别再回来了。”高经理也穿着码头工人的衣服,喃喃自语着下了汽车,跟随着下车的武装搬运工慢慢走向高家全租住的院子。
余立奎和华克之此时也得到了线报,旁边路口停了几辆汽车。
“奎哥,他们把车停那么远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们公司外边安排好人没有?”
“放心吧。那边早安排好了,就等着鱼儿入网了。”
“码头上面呢?”
“呵呵。码头是咱们的地盘,他们想悄悄上船?做梦去吧。”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这帮家伙能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呢。”
“放心。他们跑不了的。咱们是先动手,还是等他们出来?”
“把相机准备好了。等他们出来再动手。”
“呵呵。我可是请来了报馆中的朋友帮忙。肯定照的清楚。”
“呵呵。要是没有三哥满意的相片,你等着挨板子吧。”
“那家伙是谁?”余立奎看到高经理鬼鬼祟祟的带着几个人进了大杂院。
“看不太清楚。应该是负责来接人的吧。”华克之给楼上的记者朋友打着手势,让他做好准备。
楼上的记者在窗前摆弄好了三台相机和闪光设备。看到楼下华克之的手势,又紧张的来回检查调试了一遍。
夜深人静,李赫男也有些紧张。他担心高经理不敢来。
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李赫男三人终于松了口气,高经理还算义气,真的过来了。
高家全跑过去打开房门。
“你怎么这个打扮?”高家全和高经理有些远亲,两人见面心有灵犀,异口同声。
“哎。别提了,我这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高经理让几名工人留在门外,自己跟高家全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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