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带着几分隐秘的尊贵。
黑色的发,零乱的有几率垂在眼前,挡住了他锋锐的视线,眼睛漆黑如墨,一眼望不见低,一望之下如漩涡吸人,入骨入髓。
视线撇开,移到他面上那银色的面具上。
面具很普通,其上没有任何的花纹,那么一块儿,遮住了他的面容。
嘴角轻轻一挑,弧度带着嘲讽,花染素跪坐在地上:“公子,真的是好久不见。”
眉锋挑了挑,对面的男子倒是对她冷静的模样有些惊讶,但他也就动了这么个表情,随后自己一动,手撑地面站了起来。
“确实。”
起身后的男人,醇厚的声音,很平淡的点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染素刚才似乎看到,这人在站起身的那一刻,身体晃了晃,难道……刚才摔下来的时候,他垫在下面,被她砸伤了?
她貌似没有这么重吧,花染素心虚的想。
适才两人短暂的交锋以床栏断裂,双双摔倒为终结。
仔细的一想,花染素在事件突发后,身体失重几乎在那一刻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狠狠的就拽了下自己的手臂,想要把那人给拖下来。
很好,人不但是下来了,还给自己当做了垫背。
可是……
那时候,如果他快速的放开她的话,应当不会这么的狼狈。
狠狠甩甩头,花染素抿唇不语,撑着手就想要站起,眼前伸出一只白皙大手,眼脸一眨不出意外的抬眼就看到,那人微微弯腰,保持着手臂前伸。
手指动了动,花染素一用力还是自己爬起来,躲开了那只手。
床栏断了,试了试,应该不影响今晚的休息,明白还要找人来修,要找个什么借口说为什么断了呢,难道要说这是因为有两个人在上面站着给站塌了吗?
相信真的是说出去的话,一定是会让老鸨真的是认为她在外面有野男人。
他,被忽略了?
眼睁睁的看着花染素先是看了看床,又试了试,最后表情纠结的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好片刻之后,他总算是觉得自己傻傻的伸着手的动作有些蠢,给收了回来。
花染素一回头就看都他直视自己的模样,像是终于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一样。
这夜里还是凉的,她就穿了一身单衣,搓了搓手臂,拿过挂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男人一愣,这视乎似乎才是察觉到了,花染素还是个女子,并且现在是当着他的面在穿衣服,下意识的就快速的背过身去,银色面具之下的表情微动,眉头蹙了蹙。
“你就这么当着男人的面换衣服。”
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花染素觉得自己的脾气真的是好了不少,没有指着这人的鼻子骂,还是相当给面子的呢,继续的系着腰带,她哼笑:“如果没有搞错的话,应当是公子闯入了小女子的闺房吧。”
衣服穿好,走到圆桌前,摸了摸茶壶还温热着,拿出两只杯子倒满茶水,坐下抿了口,一声叹息:“莫不是公子,认为初月不过是一介青楼烟花女子,就这么的强词夺理。”
青白如玉葱一样的指尖转动着那白瓷茶杯,朦胧的月色将女子整个身子都笼罩其内。
月如姣姣,其下美人,俊俏如斯。
他的目光就这般的注视在那转动的手指上,白瓷白嫩不过她的一指,娇嫩异常,有让人想要将其一握,放入口中咬一下的冲动。
脚步动了。
但也是在瞬间回神。
他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震惊,自己怎么回被一个女人恍惚了心神。
女人……他从来不缺。
何况是这么一个青楼女子。
那日,他也不知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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